禮罷後,尤傲雪看著周嬤嬤竭誠地笑道:“北境如許的苦寒之地,竟還勞動嬤嬤特地前來,實在是辛苦,”
蕭啟瑞這才瞭然,感喟一聲道:“姑父突然離世你自是難以接管,我們蕭家疇前又未曾與你靠近,你就是心底不喜也是有的。”
一行人一起往李嬤嬤安排的外院東配房走去。
李嬤嬤心知尤傲雪對此事心存芥蒂,隻得感喟著應了差事,又叮囑戰心戰鳴姐妹二人照顧好尤傲雪,便倉促拜彆。
尤傲雪低頭深思著,如同自言自語般喃喃道:“即便是為了安慰親眷安撫軍心,追封一個虛榮,賞些金銀玉石便是了,就算賞下一座宅子也能說得疇昔,但是為何,連我也得了封賞呢。”
一向過了晌午,蕭啟瑞一行人才又回到了將軍府。
尤傲雪聽了二人的話,心中驚奇,這才當真打量起麵前這位將軍來。
李嬤嬤聽了尤傲雪的扣問,原就微微皺著的眉頭更是緊緊擠在一處。她細心回想一番後,遊移著說道:“彷彿,確切是未曾傳聞過,就連我們家已逝的老太君,姐兒的外祖父,當年於先帝有從龍之功,後又為先帝安定南北內奸,那也是一階一階升上太尉之位的。”
待尤傲雪與蕭啟瑞二人相互酬酢幾句後,一同進了將軍府。
尤傲雪並未因為李嬤嬤的話感到舒心,隻要一想到陛下所說的出息二字,仍有濃濃危急感覆蓋心頭。
“如此說來,將軍竟是我的表兄”尤傲雪看著蕭啟瑞,秀眉微蹙,很有些忸捏道“怪我怪我,早知是表兄親來,合該要好好籌辦一番纔是。”
蕭啟瑞失神之際,就見她盈盈笑道:“不知我們何時啟程入京?”
將走時,尤傲雪俄然回身喚道:“表兄。”
周嬤嬤謙遜地自嘲兩句,隨後便與尤傲雪兩廂見禮。
尤傲雪到底是閨閣蜜斯,將世人領至此處便籌辦攜周嬤嬤拜彆,隻安排了小廝留下服侍。
實在尤傲雪並未見過都城中的幾門親戚,隻能從言語中猜想麵前這位將軍的來源,同時也迷惑李嬤嬤淩晨怎的冇認出麵前這位。
尤傲雪一邊打發戰心去將此事奉告李嬤嬤,一邊對蕭啟瑞說道:“自父親離世後,陸連續續有很多函件投來,隻是我一時哀思難以自控,加上父親後事以及浩煩瑣事,函件還未曾檢察,倒是漏了這等首要的函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