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後,隻見那桌角上印著五個深深的指印,乃至連掌心的紋路都清楚可見。(未完待續。)
此女身上的功德與孽障堪堪相抵,此中孽障卻大多是因為害的浩繁女子落入絕境,功德卻又大多不是因為她親身攢了甚麼功德,而是由男人積下的功德,卻又有她一份功績,積累多了,功過天然相抵。
為今之計,隻要想方設法把這女子從她的識海裡揪出來。
“我為何要妒忌你?”沈玉衡沉聲反問。
衛家毀滅的動靜如同長了翅膀普通,緩慢地在三不管傳播,而阿誰能夠毀滅衛家的人,也幾次在人們嘴裡呈現。
虛影翹著二郎腿,塗著紅色蔻丹的指甲修剪成一個鋒利的形狀,朝著沈玉衡笑,模樣卻刻薄又諷刺。
她感覺本身很不對勁。
心念必然,她的識海就已經翻滾起來,一幅不把女子揪出來就不罷休的模樣。
“如何,你竟然不妒忌本座麼?”
女子是金丹修,如何能夠讓沈玉衡這麼等閒的如願?當下就在沈玉衡的識海裡與她對抗起來。
“本座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窩囊的修士!”識海裡驀地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她一番話說的是傲慢至極,彷彿奪舍沈玉衡是一件輕巧的事情普通。
衛家的毀滅不過眨眼之間的事,待到世人發明那三不管三大師族之一的衛家的完整毀滅之時,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見沈玉衡不說話,女子複又笑開來。
但是修真界裡美人浩繁,和那些能排的上名的美人比起來,她又差了太多。
不,不能叫她奪了她的舍!
如果如許下去,她遲早要被本身親手推入絕境!
如果和修真界第一美人顏舜華比起來,更是雲泥之彆。
曾經在三不管可謂一霸的衛家,現在隻剩一片焦土廢墟,統統繁華都退去,被業火烤的龜裂的地盤上一起伸展,卻在衛家大門處被硬生生斬斷,衛家以外,一絲竄改也冇有。
不過萬幸的是,現在這身材的主控權在她,她好歹還能壓抑她一段時候。
毫無疑問,她很美,並且是張揚又富有侵犯性的美。
沈玉衡算是發覺,這女子自傲的可駭,隻是,莫非有男人寵嬖也算是一樁值得誇耀的事嗎?
但是被當作談資的沈玉衡,卻把本身反鎖在屋子裡,誰也不見,就連阿鬥和隗知都被關在了內裡。
那虛影一身湖藍月季花金繡鑲邊的雞心領窄袖宮裝,頭髮挽成流雲髻,黃燦燦的插了一堆步搖簪子,卻一點也不顯俗氣,反倒襯得那張明豔不凡的臉更加繁華逼人。
女子咯咯笑了好一會,直笑的頭上的步搖亂晃,彷彿聞聲的是人間最好笑的笑話普通。
“本座比你標緻,比你得男人寵嬖,比你修為高,比你福緣深厚,你若不妒忌本座,纔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