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鱗鮫人立即一臉警戒地看著薑海晏。
就在此時,薑海晏摸著下巴提出了一個題目:“話說之前阿誰被你押回修真者聯盟的魔修厥後如何樣了?你們冇從他嘴裡問出甚麼東西來?”
薑海晏揚了揚下巴:“看,這不是來了嗎?”
鐘平倫一下子還冇能從這竄改莫測的轉折中回過神來,他呆呆地看著倒下的鄭奕嘉和鄭佑乾,沉默了半晌,他才張了張嘴問:“……結束了?統統都已經結束了?就這麼簡樸的結束了?”
麵前這個長相妖異的男人,鮮明就是阿誰曾經被瀋河清和薑海晏擒住,然後被他押回聯盟的那條逃婚的黑鱗鮫人!
鐘平倫沉默了一會兒,他神采陰沉地說:“死了。”
“他多數會自剜心頭肉吧。”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都雅了,五官美得乃至有些妖異,薑海晏大風雅方地把這個男人滿身高低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神采冷酷的瀋河清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熱忱似火的視野。
薑海晏聳了聳肩:“誰曉得呢,或許他會去獵殺其他鮫人來救鄭佑乾?畢竟黑鱗鮫人生性殘暴……”
薑海晏看著鄭奕嘉開膛破肚的屍身,挑眉一笑:“冇想到像鄭奕嘉如許的人,心臟也是紅色的呢。”
鄭奕嘉非常慌亂,此時的他就連最後一條退路也冇有了,他完整想不到他該如何對於那些怪物分開這個處所,就算被人譽為天賦,但除了彈鋼琴以外,他甚麼也不會。
這一刻鄭奕嘉的驚駭終究達到了顛峰。
“你早就發明瞭那條黑鱗鮫人?”
他曉得麵前這小我,非常可駭!
黑鱗鮫人惡狠狠地瞪著薑海晏,不過他明顯心繫倒在地上的鄭佑乾,因而他一邊瞪薑海晏,一邊朝著鄭佑乾的方向緩緩挪動。
鐘平倫這纔回過神來,他低頭看著這殺人現場般的現場,不由憂?了起來……等等,這彷彿的確是殺人現場來著!
不過當鐘平倫看到阿誰男人的臉時,卻稍稍冷傲了一會兒,因為阿誰男人長得實在是太都雅了,五官就像顛末精雕細琢一樣,身為修真者聯盟的內部事情職員,鐘平倫平時冇少和妖修打交道,很多妖修化形以後都美得不要不要的,比如狐狸精這類自帶種族上風的妖修,但就算他見多了長得都雅的妖修,也被這個男人的長相震了一下。
但是鄭奕嘉絕望了,穆水藤隻是呆呆地看著他,不發一言。
固然剛纔阿誰魔修設想他們啟動了奪靈陣,但因為他們處理的速率很快,奪靈陣還未完整啟動就已經破了,以是奪靈陣終究形成的毀傷應當能降到最小值。
黑鱗鮫人想了想,彷彿以為薑海晏說的有事理,因而他一哈腰,把地上的鄭奕嘉扛上了肩頭。
薑海晏歎了一口氣:“做得還真絕。”
“我感覺我要改正一下剛纔的話,”薑海晏俄然摸了摸下巴說,“如果那條黑鱗鮫人真的是遊過來的,這麼純真的傢夥,應當不會乾出獵殺其他鮫人的事兒來……”
“那又如何樣?”鄭奕嘉心中的驚駭與不甘積累到了頂點,他反而笑了起來,“就算我不死,統統人都要死,那又如何樣?你們憑甚麼用我的命去換你們的命?莫非你們的命值錢,我的命就不值錢嗎?”
鄭奕嘉愣了一下,他明顯冇想到薑海晏竟然會認同他的話,他滿懷警戒和利誘地看著薑海晏,不曉得薑海晏想要搞哪一齣……莫非這小我不籌算殺他了?但這些人會這麼等閒地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