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封越始終不說話,葉謙沉吟了一下,開口哄道:“寶貝兒乖乖,洗完澡吃完藥,燒就退了,彆怕彆怕。”
葉謙脫掉外套,把手捂暖了去碰他,卻碰到了一手的汗和熱到非常的皮膚溫度。
陸少炎頓了頓,突然笑道:“你這麼說,問過他的意義麼?”
當年和她產生爭論,她還是不管不顧踏上那條路,她可曉得惡夢曾日日夜夜地折磨他,他夢見她和他一樣,要被妖怪一點一點地啃噬掉身材。
“……葉謙,我難受。”封越沉沉地開口說。
或許,如果真的要分離,他大抵也會健忘的很快,並且忘得乾清乾淨。
葉謙拿著熱毛巾擦了擦他的臉,彷彿是看了他好久,“越越,寶貝兒。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封越難受地閉上眼睛,冷靜地裹緊了被子,但是很快就發明這床被子不但薄,床單上也不潔淨,黏膩潮濕的觸感和昨夜遺留下來腥膻氣味讓嘔吐感愈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