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一低頭,顧修遠看到了路悠然手上的傷疤。之前她的手上一向戴著一條銀色的項鍊,把這個傷疤遮住了,以是他一向都冇有發明過。
誰和他會商這個啦?路悠然掃了他一眼,趴在床上持續睡覺,不理睬他了。
“起來了。”顧修遠的吻又覆蓋了下來,落在她的臉上,有點軟軟的。
“喜幸虧海邊?”顧修遠的語氣含混,還用心在她的耳根子吹了一口氣,她又臉紅了起來。
他不是怪她,而是怪本身……如果能夠賠償,他倒是恨不得受傷的那小我是本身。
幸虧厥後孩子被搶救了過來,現在和正凡人一樣餬口,但顧修遠對她畢竟有曲解。他覺得她不要他們的孩子,以是任由孩子病情惡化……冇想到,她本來底子就不曉得,並且還吃了這麼多苦。
“悠然,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顧修遠冇有勇氣把真相奉告她,隻是悄悄撫著她的後背,眼角還是潮濕的。
路悠然纔沒空理睬他的抱怨,直接把檔案拿過來,在上麵大筆一揮就寫上了本身的名字,然後遞給黎遠航,“好了,簽好名了。”
“好了,現在我終究把事情奉告你了,也鬆了一口氣。顧修遠,我們今後好好過日子,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她放心腸靠在了他的懷裡,像是一艘無處停靠的劃子終究找到了個暖和的港灣,她再也捨不得分開他的身邊。
“嗯......”路悠然還冇反應過來,就被顧修遠抱著熱忱地吻了起來。
剛纔玩得太猖獗了,項鍊甚麼時候消逝的她已經不曉得了。她現在隻曉得,顧修遠盯著她的手腕看,彷彿要看破這個傷疤背後的故事。
“我現在不在海內,如何有空找我了?”路悠然不是不曉得她的性子,如果冇有甚麼首要的事情,他是不成能會找到本身的。
“好。”顧修遠點頭。記得在五年前分開前,她每次和他說到誓詞時,他老是不敢和她承諾永久,承諾天長地久。現在不管如何樣,他也要把她留在本身身邊,讓她這一輩子不再遭到任何傷害。
“我姐來了,你們先走吧。”黎遠航見到路悠然往這個方向走過來,忙著把身邊的比基尼女郎全數都趕走,一臉傲嬌地躺在那邊,還和路悠然揮了揮手,“姐,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