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挑起纖秀的玉顎,他沙啞著聲音道:“安安,今晚讓朕……侍寢好不好?”
他就像著了魔一樣。每一次她對他撒嬌,對他笑,他都會忍不住要放縱她。他想把本身的胸膛變成寬廣的大海,讓她溺斃在內裡,永久都不要分開他。
安可兒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哼哼道:“不是,我隻要被逼急了才咬人。償”
纖細的手指在他寬廣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那,陛下,人家晚餐還冇吃,陪我吃晚餐?”
清冷的黑眸深處有種驛動不安的情素,他危危的眯眸,死力的啞忍著,彷彿一不謹慎就會讓它溢了出來:“到底要朕怎做,才氣留住你的心。”
門彆傳來了軒轅殊珺的聲音:“淩烈,你賣力看管水竹軒,瀆職,當場斬首。”
“屍首和血,都會措置潔淨。如果你早晨驚駭,讓人傳個話,朕會過來陪你。”
此言不虛,安可兒一時語塞。
驀地,她寂然出聲:“你是不是,很怕我。走出皇宮去,就會成為你的仇敵?你是不是已經查清楚我的出身了?”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了,分歧的是,此次門一關上,就被上了鎖!
這一句讓她的心底一震,似不足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內心迴盪著,說不清是甚麼滋味。
她冒死的拍打著門:“陛下!陛下!求你放過他,今晚我給你睡,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