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心不在焉,滿腦筋都是昨晚在梅苑聽到的哪一首曲子,但是,她不會玩弄這些當代的樂器,隻得愁悶的用手指撩著琴絃,聽響玩兒。
日子至心不好過,之前當奴婢的時候好歹有月俸。現在,當了郡主,卻半毛錢支出都冇有。青衣都比她有錢,她估計是皇朝裡最貧困得誌的郡主了……
而那婉轉委宛的琴音,恰是從馬車裡傳出來的。
老闆還冇有感慨完,看到安可兒虎視眈眈的幾近像吃了他,他縮著脖子不敢持續歌頌這首曲子了。
安可兒一聽,眸色微微一寒,而與此見多識廣的樂器行老闆都不曉得,這首曲子當真不普通。
那輛馬車停下來以後,馬車裡的琴音卻還是婉轉,並冇有停下來。
青衣頓時神采沉了,僵住。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縹緲的琴音在從遠處傳來。阿誰旋律模糊的和明天早晨在梅苑聽到的旋律非常的相像,很真是想甚麼就來甚麼。
第一次出皇宮,不免衝動。安可兒那顆標緻的小腦袋趴在馬車的視窗上,看到好玩的,新奇的,她就要跳上馬車,圍著攤販“哇”上一番一,一起上,他們的馬車逛逛停停。按著這個速率,太陽落山的時候應當就能走到皇甫家了。然後剛幸虧門口露個臉,直接出發回皇宮。
車輪當即四分五裂,馬車塌了,癱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