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順起來,真是要命。或許是之前陛下對她實在過分於鹵莽了,現在隻要隨隨便便一個和順的眼神過來,她心馳神馳的就找不著北了。
平時驕橫放肆的鳳玉稚,智商不敷,玩不了太狠的心機,她花了好半天的時候才從惶恐和驚駭中復甦過來,當她一昂首就瞥見陛下和一個來源不明的女人在池子裡……親熱…償…
安可兒真的很悔怨,本身的血是全能的解毒藥,平時就應當趁著血多的時候,抽一點存起來,放在冰庫裡,也不至於現在要用血了就一次性放幾斤,都快把她晾成人乾了。
她驚駭,她不敢待在這裡!
軒轅殊珺瞟了一眼水下旖旎的風景,低低的笑著:“哦?那你查抄出甚麼來了冇有。”
安可兒聞言,就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裡,甚麼話也不說了。
鳳玉稚了一下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的二哥,又看了看冷血殘暴的陛下,回身就跑了!
男人寒聲道:“把盒子翻開。”
軒轅殊珺冷酷的瞟了一眼鳳玉稚:“你說,朕的宸妃被抓了,可有甚麼證據?”
安可兒聽得內心拔涼拔涼的,她總有種預感,陛下這些話都會實現的。
軒轅殊珺悠然的泡在藥浴的池子裡,微微眯眸,悄悄的望著趴在他的胸口上色眯眯的研討他的胸肌的小女人,啞聲笑道:“安安,你摸得爽不爽?”
軒轅殊珺的神采一沉,黑得駭人:“你說甚麼,你是再指責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