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雲韻一股腦地把鍋甩到了鄭雨薇頭上,她固然說得中氣實足,但內心也很心虛,畢竟這也太扯了。
喬池的眸子溫和起來,帶著顧恤。
任憑她如何踢腿拍打也冇法撼動半分。
祁雲韻的瞳孔微微收縮,還冇反應過來,喬池已經用這個繩索把她的雙手綁在一起,打了個標緻的胡蝶結。
喬池是笑著的,但笑意不達眼底,黑沉的眸子裡閃動著嗜血的光芒。
而她被緊緊拴在這裡,轉動不了半分。
祁雲韻疼得失聲尖叫,死死地咬緊了牙,疼出一身盜汗。
“你乾甚麼!你瘋了!放開我!”
他鬆開捏著祁雲韻臉頰的手,從西裝褲子口袋裡取出根繩索。
另一隻餘暇的手重撫上她的紅唇,細細勾畫著她唇形的表麵,神采眷戀又癡迷。
領子被他暴力扯開,崩掉了上麵的兩顆釦子。
祁雲韻的心卻完整墜入冰窖,重新涼到腳後跟。
祁雲韻還冇來得及鬆口氣,喬池的手就遊走到了她的領口。
“甚麼樣的女人欺負你是在你鎖骨上咬一口?”
祁雲韻恨恨地咬緊了牙,還冇想好如何解釋,喬池握著她脖子的手就已經收緊。
喬池抗著她踹開了寢室的門,把她扔在了床上。
這才換回喬池的一絲明智。
彷彿是被祁雲韻的反應逗笑了,喬池低低地笑了起來,鬆開了祁雲韻的嘴,安撫性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祁雲韻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家來。
果不其然,祁雲韻話還冇說完,就被喬池嘲笑一聲打斷。
可哀思的是,祁雲韻如何也想不出甚麼樣的不測能在鎖骨處留下一口牙印!
“喬池!你想乾嗎?你沉著點!”
甚麼時候咬不可,非得趕在這個節骨眼咬!
“祁雲韻!你真的是太不乖了!”
“喬池你沉著點,有事我們好好說好不好?我今後都聽你的,你先把刀放下,要不然我今後再也不會諒解你了。”
喬池盯著她,目光從她的眼睛一向掃視到鎖骨,定格在那片青紫色的牙印上。
荒郊田野,這裡不會有人來救她。
“放……放開……”
她不敢肯定現在猖獗的喬池會做出些甚麼事情。
“你……你聽我解釋……”
祁雲韻牙齒都在顫抖,大腦飛速運轉,不斷地思慮著對策。
他部下一鬆,祁雲韻狠惡地咳嗽起來,連心機淚水都嗆了出來。
“不是的,你在想甚麼,這是鄭雨薇咬的,我從上班第一天起,她就看我不爽,到處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