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群聽了後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肖強長年處置汽修事情,再加上長得牛高馬大的,身上是有把子力量的,卻發明定軍山的手跟鐵鉗一樣,愣是冇能轉動分毫,有些訝異地看了定軍山一眼。
能夠是定軍山給人的安然感比較足,肖強便也溫馨了下來。
“他媽的,冇用的白眼狼,你覺得錢在你手上就是你的了?我奉告你,你現在統統東西都是我家給你的,拿我家的錢出去做好人,他媽的你要不是我親爹,我早把你打死了,吃裡扒外的東西。”
“翠翠,你跟大媽待在屋裡不要出來。”
“你讓他說?他有阿誰膽量說嗎?”
定軍山鬆開手,拍了拍肖強的肩。
這類人羅群見的多了,之前跟在陳家樂身後混的,滿是這類貨品,表麵看著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放肆模樣,實際上內裡最是色厲內荏,隻會窩裡橫,一旦不知天高地厚碰上鐵板,連如何死都不曉得,總結一下的話,就是街麵上最常見的那種小彆山。
嗬!好傢夥,這特麼還是沾親帶故的親戚啊,這動手如何比外人還狠。
因為這個事情,常小寶早已經上門鬨過兩次了,最後說好是年底之前還清,卻也一向冇說過利錢的事情,不曉得為甚麼會俄然懺悔,提早來還錢,還要這麼高的利錢。
“小寶,你大孃家的環境你不是不曉得,你就這麼欺負你大娘啊,大娘去借印錢都要不了那麼高的利錢。”
羅群和定軍山算是開眼了,倒反天罡不過如是。
本來常覺民是家裡過得最好的阿誰,對弟弟mm也是經常的幫襯,因為家裡窮,mm早早就嫁了人,但對哥哥特彆感激,固然嫁得也不算太好,但在常覺民家出過後,也都是儘本身所能去幫本身的哥哥。
“乾甚麼?這麼多人,恐嚇誰呢?”
艾美鳳上前一把奪過肖強手裡的鐵棍,狠狠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瘋了!”
艾美鳳抹了把眼淚,又對著叫小寶的青年身後的中年男人說道:
本身就窩囊的常覺忠,進了這類家門哪還能不被隨便拿捏,之前說好給常覺忠的兩萬塊錢彩禮,在結婚當晚就被搜了出去,那女的長得也是五大三粗的,常覺忠在她麵前跟個小雞仔似的,略不順心就非打即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