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看到異象,彷彿是一隻凶獸,但氣味凶悍無匹,比凶獸盛出太多,獅形刀角,渾身白鱗,這血怕是那怪物所留。”
兩人分開,各自看望一處。
“嘶!這但是一件了不得的骨寶。”阿公一驚,轉言道:“好好收著,今後定能派上用處。”
“唰!”
待到近前翻開斷木後,底下暴露一角鋒利,錚亮刺目,似要刺破眼球,他隻看了一眼便眸間生痛,雙眸欲淌淚。
阿公自遠處奔來,先前電光飛舞,斷木爆開,聲響不小,早就被其發覺到。
“又有寶血嗎?為何聲響這般大?”
祁山覺到手臂下一刻彷彿便會炸開,若非本身根骨健旺,換做旁人在此,估計此時便已炸成碎骨爛肉。
有了上一次的經曆,此時祁山毫不惶恐,儘力運轉著本身精氣,連帶著丹田反哺而出的精華一起,用來修補肉身。
搓掉身上的血痂,暴露內裡的皮膚,透著晶瑩,彷彿白玉。
劇痛!
“果然的休咎相依!”
他輕吸一口氣,緩緩伸脫手,想去觸摸露在內裡的那截斷骨。
本日收成甚多,寶血自未幾說,寨子裡小輩用其來熬練身軀,也許不消多久便能有人勝利開竅,成人中多是身強體壯者,雖潛力已儘,但幾十年打熬下來,根底安定,也許用寶血以後會有不測收成。
飛石劃過一道弧線,去勢已停,落在遠處斷木旁,倒是被切成了兩半,暗語光滑平整。
刃氣自骨刀上迸射而出,攪亂四周統統,祁山被罩在此中,皮襖被割開,在其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幾近近骨,鮮血瞬時便淌流而出,染紅胸前一片。體內也被電光攪動,臟腑抽痛,骨頭都要裂了。
他能發覺到現在皮膚如同凶獸鱗甲,柔中帶韌,真的做到了皮如甲,不懼刀劍劈砍。現在肉身可撼動凶獸,身具萬斤巨力,如人形凶獸,單臂一晃,似有虯龍之力。
但他眼中精光四溢,不經意間漏出的氣味堪比凶獸之威,一點都不似重傷之人。
被凶煞之氣襲身,肉身欲裂,臟腑受損,而後精氣反哺,修補本身,破而後立,好處龐大。
不過半晌,駭人的傷口消逝,周身固結出一層血痂。
骨刀上閃動著電花,一條條電蛇在上麵蜿蜒扭動,時不時在劈啪作響中躍出一道匹鏈,擊在一旁的大石斷木上,讓其爆裂碎開。
此時的祁山渾身滲血,模樣慘痛,血葫蘆似的,看起來實在嚇人。
兩人像是進山探寶,在凹坑廢墟裡看望,尋求寶血,祁山也火急的想尋到下一團寶血,來凝練本身,增其肉身強度。
“啪!”
以本身精氣催動,瞬光陰線燦爛,刀身上透出一陣晶光,刀刃處更顯得鋒利無匹,上麵閃跳著藐小的電花。
一聲輕響,在祁山耳中卻如響雷,他的手和胳膊刹時麻痹,然後移至滿身,電光躍動。電蛇從他身軀上躍出,擊在一旁的斷木上,斷木頓時爆裂開來,木屑紛飛,動靜不小。
他能感到本身在每次分裂和修複間變得更加強大,臂膀好似伏著兩條虯龍,皮膚都快比的上獸甲了,寶血對其肉身的助力不凡。
“好詭異的血,怕是凶獸都比不得。”阿公道。
“這酸爽……”他感覺舌尖都是麻痹的。
一柄刀狀的異物斜插在一根斷木上,穿透而出,暴露一截,細看之下長有三尺,纖薄曲折,泛著骨色,根處有一截斷骨,細看之下恰是先前異象中那頭妖獸額前的獨角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