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魁偉老道哼了一聲,瞪著齊一說道:“本道人乃是天師道二十四治中,中八治的治頭祭酒,昌利山治的觀主餘興熊。而我身後的這幾位紅衣道人,乃是其他六治的祭酒。”
魁偉老道餘興熊肝火沖沖,厲聲喝道:“一派胡言!我們自會辯白,豈會等閒被人操縱亂來?”
常同趕緊說道:“他們纔是凶手,二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他們說的話如何能信?”
“潘師弟,潘師弟!”那餘興熊一眼就認出了地上穿戴紅色道袍的潘必正,趕緊上前將他扶起半摟著身子喊道。
餘興熊大聲說道:“胡言亂語,我們如何會被騙?”
麵對如此的妄加指責與限定,齊一卻毫有害怕之色,隻是冷冷地迴應道:“誰想走?哼,隻要你們這兩個禍首禍首還冇有被繩之以法、遭到應有的獎懲之前,我二人怎會等閒分開此地!”
這時那殷朝奉嘲笑著說道:“一派胡言!明顯就是你二人做的。大師倘若不信,前去法堂一看便知。”
這時候常同趕緊說道:“倘若真是我們先前殺人,這還不到一個時候,你們是如何未卜先知的?這麼短的時候就趕過來了?”
這時那邊幅醜惡身形矮胖的老羽士立馬跟著說道:“不錯!殷長老說得對!他二人上山討要說法,本道醫發明那閭山派的雲山長老死得蹊蹺,潘觀主和眾道友愛言相勸,請他二人多給我們一點時候查詢真凶。哪曉得這二人惱羞成怒,惡從膽邊生,仗著一身神通用閭山派的獨門法器滅妖釘將潘觀主和眾道友殛斃!”
話音剛落,他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瞪向了齊一和常同,語氣峻厲地說道:“在這件事情尚未調查清楚之前,你二人毫不成分開此處半步!”
餘興熊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嘲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是好!就一起前去法堂去吧!”
眼看著這中八治的人前來發兵問罪,齊一嘲笑著說道:“這姓殷和姓陸的二人狡計多端,你們這幾個老羽士可不要中了他們的狡計,成了這兩人殺人的虎倀!”
陸純真哼了一聲說道:“明顯是你們殺的人,還在這裡抵賴!老道我和殷長老都可作證。”
無法那潘必正和這內裡地上的人早就嚥了氣,如何還喚得醒?
這時候那紫麵黑鬚的魁偉老道厲聲說道:“他二人皆可作證是你們殺了北平觀的人,你們另有甚麼可抵賴的?”
說罷,他轉過甚去,對著身後的那群羽士悄悄使了個眼色。那些羽士們心領神會,立即緊緊盯著齊一和常同,恐怕他們趁亂逃脫。
麵對常同的指責,殷朝奉冷哼了一聲說道:“一派胡言!各位祭酒千萬不要信此人的大話!此事我與大道醫陸師兄親眼所見,如何會冤枉於他們?”
一聽這話常同急了,趕緊說道:“胡說,甚麼我們作歹?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們,你們被這兩個老羽士給騙了!”
一聽這話,齊一眉頭一皺,他亦曉得那天師道二十四治分為上八治、中八治和下八治。每個治的主持觀主稱為“祭酒”,上、中、下八治的頭人稱為“治頭祭酒”,而二十四治的總頭人則稱為治頭大祭酒,
隻見那紫臉黑鬚老道餘興熊右手猛地抬起,用力一揮,大聲喊道:“走!先到法堂那邊檢察一番再說!”
到這時候,那常同才反應過來,必定是他們去追逐殷朝奉和陸純真的時候,有人趁機把譙玄中等人的屍身給搬了出去,製造了現在的景象,想要用心栽贓讒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