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廢話了。”胡夢一甩衣袖,“一貫錢,你覺得我的酒是爛大街的酒嗎?一貫錢就想買?”
“我也不籌算付這茶水錢。”
掌櫃趕緊站起來拉住胡夢,“不勞煩的,不勞煩的。”
胡夢坐在掌櫃的劈麵,對酒樓伴計說,“給我來壺西湖龍井。”
“好名字,”掌櫃大聲喝采,“胡夢小兄弟,你這‘三碗不過崗’我們福到酒樓收了,有多少收多少,一罈酒一貫錢如何?”
胡夢似笑非笑的看著掌櫃,“你全收?”
乾伴計的都有點眼力,彆看現在胡夢穿得衣冠楚楚,但明天他還是乞丐,西湖龍井,他吃得起嗎?彆到時候變成吃霸王餐。
“你……。”伴計滿頭大汗,悔怨端上來茶水了。
“胡夢。”
“好香啊。”
如果是,他等下就讓店主開了這個伴計,他還冇老練乾不動的時候,這個伴計就窺視他的位置,以下克上,其心可誅。
大掌櫃看了一眼胡夢,又看了一眼伴計,眉頭一動,“你們熟諳?”
大掌櫃眉頭皺了起來,“這位客長,你來本店乾甚麼?”
不過一會兒,茶水就上來了,胡夢捧著茶水喝了一口,齒間留香,嗬嗬笑著,“我不是來用飯的。”
但,我們見過嗎?
酒液很像虎魄,但比虎魄更透明,靠近無色,它滴落出來,一股濃濃的酒香當即四散開來,酒樓伴計低下頭,謹慎翼翼的伸出舌頭在碗中舔了一口,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裡伸展開端,落入肚中,變得火辣辣的,他情不自禁的叫出聲,“好酒。”
誰又能想到,一天之間,境遇竟然如此分歧。
酒樓伴計動了動鼻子,有點沉醉,“就是不曉得嚐起來如何樣。”
“好酒不怕巷子深,而我的‘三碗不過崗’就是好酒。”
他上前幾步,超越福到酒樓的門檻,走了出來,目光四望,很快就找到了正在撥弄算盤的福到酒樓大掌櫃,“大掌櫃,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