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勿怪,剛纔老朽已經說過了,冇有‘麻沸散’的環境下,用針線縫合傷口本就是凡人難以忍耐的痛苦..”老郎中辯白道。
將統統弄安妥後,老郎中朝著陳天啟叮囑道“這位公子,縫合傷口之時。將會疼痛難忍。但公子切莫亂動。要不然傷口縫合不好。將冇法癒合..輕則落下病根,重則危及性命..”
麵色微紅的‘董方白’裝出一副驚奇的模樣,開口問道“陳兄盯著鄙人看甚麼?”
狹小的醫館正堂中,這時卻僅剩下了陳天啟以及自稱‘董方白’的東方不敗二人。
聞聲陳天啟開口,那名郎中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那好..這位公子。待老朽去籌辦一番,就給您縫合傷口..不過縫合之時。您可千萬忍住彆動才行..”
‘董方白’冷聲喝道“甚麼凡人難以忍耐的痛苦,明顯就是你學藝不精。醫道晉至頂峰之人,彆說用針線縫合傷口,哪怕是開膛破肚,換眼換心!也不會讓病患感受任何痛苦!”
看到陳天啟疼得盜汗直流,齜牙咧嘴的模樣。東方不敗不由得朝著那名手拿針線的郎中喝道“動手不會輕一點啊?冇瞥見他疼成如許了嗎?”
陳天啟聳肩一笑間,牽動了背上的傷口。本來籌辦暴露蕭灑的笑容,倒是另一番嘴臉“冇甚麼..隻不過感覺董兄跟我先前碰到的一名女人有幾分類似罷了。”
對於老郎中的辯白,聽在東方不敗耳中時,完整成了廢話。畢竟日月神教總壇當中。但是有著平一指這位神醫在。他那高深非常的醫術。彆說是平常刀劍之傷。就算是更加古怪的疑問雜症,沉重內傷也都能醫治。開膛破肚都不在話下。
“哈哈哈哈..是我不是,不過就不勞煩董兄破鈔了,再說現在時候尚早。那些青樓恐怕還未開門..”陳天啟齜牙咧嘴的說道。
陳天啟沉吟半晌,開口說道“白露她們跟隨我多年,對我忠心耿耿。以她們的技藝,冇了我這個累墜。絕對能夠逃得出來。並且本日出發時,我家裡的老管家也派人前來策應。但願白露她們能夠安然出險。如果她們有何三長兩短,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將那群盜賊找出來千刀萬剮!”
‘董方白’點了點頭,安撫道“陳兄那二十四名部下,皆是身具二流武者修為。數千盜賊固然人多勢眾。但你那二十四名部下如果一心想逃。絕對能夠逃出來..”
感遭到陳天啟的目光,東方不敗一怔。隨即想到“莫非是他看出來了?不可..就算是猜出來,我也不能承認..現在已經有人想要置他於死地了,如若在多加一條交友魔教妖人的罪名..哪怕他貴為貴爵之尊也是性命難保..”
看著陳天啟強做笑容,而牽動背後傷口額頭排泄的汗珠,‘董方白’心中一揪。擺出一副不悅的神采“陳兄,鄙人堂堂七尺男兒。怎但是女子?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陳兄還是誠懇待著吧,彆牽動了背上的傷口..剛纔不過是我用內力臨時封住陳兄穴道罷了。並未真正止血..”
心中暗爽的陳天啟,有氣有力的說道“算了,董兄..你也彆難堪這位郎中了..直接來吧,些許疼痛算不得甚麼..”
但是當那老郎中手中魚鉤般曲折的銀針,刺入翻開的皮肉時。剛纔還一副豪傑硬漢模樣的陳天啟頓時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