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究竟是何地,又是何時?”
“嘭!”
此前他還擔憂過會有甚麼凶惡,在那妖魔普通的身影呈現之時,心臟也嘭嘭跳了幾下,但在那妖魔抬手間便懾去了本身腰間的鬼頭之刀以後,他卻立即就猜到了,那道身影並不是妖魔,而是生人,一個活生生的仙,不然的話,哪怕他是帝流,也奪不走本身的刀……
“我……又甜睡了多久?”
那帝流森然可怖,霸道大笑,五指一捏,鮮明要摳進鹿叟天靈蓋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驀地間展開了雙眼,兩隻乾枯如洞般的眼底,卻閃起了幽幽的紅光,森然笑道:“甚麼九棺,甚麼欺天大計……哈哈,倒是冇想到,月朔醒來,便有這麼一份大功績送到了麵前來,看模樣,倒是公然應了那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
在這一霎,不但鹿叟大驚,吃緊後退,便是敖烈也大吃了一驚,一口氣噴吐一片雷海,喀喇喇直向著那帝流劈了過來,成心要逼帝流罷手自保,以免傷了鹿叟,卻不料,這帝流彷彿也曉得本身現在的缺點,趨避閃躲之策對於本身來講都是龐大的缺點,是以他乾脆放棄了躲閃,硬抗著敖烈的雷海,那一隻探了出來的手卻不動不搖,直接劈臉就向鹿叟天靈蓋抓下!
隻不過,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倒引發了帝流的重視,驀地間轉過了身來,卻隻見身材枯瘦,肉身如鐵如石,神采生硬,目光也是陰瘮難當,口中則響起了金石摩擦一邊的桀桀怪笑:“我不知從那裡鑽出了你們這幫子螻蟻,一群偽仙,竟然也敢衝犯本帝子?該殺!”
“此為何方?爾等又是何人?膽敢暗害於我?”
因為那鬼頭大刀,本就是他的本命寶貝欺天霸蠻刀!
“唔,公然是傷的太重,連這麼一個偽仙的神魂都懾不來了麼?”
自從看到了那把欺天霸蠻刀開端,方行便已經不但一次的聽到了這個名字,也已經猜想過多次他的了局,曉得確切有能夠已經被鎮殺了,卻冇想到竟然在這時又見到了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驀地警省了過來,雙目一橫,俄然間如冷電般掃了出來。
而他們這些人,進入傳承地,恰是喚醒了這帝流的一次契機!
“轟!”“轟!”“轟!”
他看起來與鹿叟之間另有著十餘丈的間隔,但這一掌抓了出來,便到了鹿叟天靈蓋,並且那生硬的手臂速率也不快,但清楚輕而易舉的便探到了他頭頂,竟然讓鹿叟連遁藏的工夫都冇有,他祭起來的陣旗也好,本身腳下發揮的步法也罷,在這一抓之下,全無任何結果!
自語著的同時,目光儘是迷惑,掃向了四周,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