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有大家的緣法,敖烈畢竟是真龍血脈,心高氣傲,不肯一向受方行庇護,甘冒凶惡前去磨勵本身,但其彆人卻並非都有這恒心,鹿叟便決定留在方行身邊,助他統禦仙兵,不過也並未放棄尋求道心的但願,隻籌算一邊修行一邊參悟了,而歡樂蛤蟆本就是個妖類,更冇有那等遠見知識,它與文先生普通,能得仙命,成為長生神仙,便已經是喜出望外的大功德,道心透明之事不在考慮以內,都情願留在方行身邊,幫他煉兵煉陣,以作幫手!
關飛興倒也從善如流,直接接管了這個稱呼,然後安然問道。
“你的修行之事卻又如何?”
“我該稱你作帝子殿下,還是教主大人?”
關飛興卻正色道:“三十三天大亂已來,仙王交戰,時有隕落,便是吾主青邪仙王,亦為赤帝所敗,真身隕落,但臨死之際,曾經開釋一道神念,傳訓於我等舊部,隻言本身已經將一個絕世大秘於當時路過她隕落之地十萬裡外的小女孩身上,並已將本身生前最為保重的舊琴給了她,我等青邪諸部,誰可找到此女,並將護送去祖地天元,便可拿到那具瑤琴,獲得她留下來的傳承地,亦可藉此琴擔當青邪仙王權益,凡是青邪舊部,皆須拜琴主為尊……”
現在他還可真能夠放心的帶這些人出去了,不必擔憂身份泄漏,畢竟這浮圖天短短時候裡死了十萬散仙,可冒名頂替的太多了,並且他帶了這三百仙兵出去,也無人有那工夫挨個盤問,鹿叟等人固然來源奧秘,卻也恰被他們諱飾住了,便是真名示人,也難惹人思疑!
“前麵四個有人了,你就拚集下吧!”
關飛興苦笑了起來,搖了點頭,道:“青邪仙王臨死之際傳送而來的遺念,非常恍惚,隻說那奧妙與天元祖地的某個打算有關,讓我們必然要將那女孩送歸祖地以後,才氣拿到那琴,但說真的,那太悠遠了,也太傷害,我們無人籌算送她歸去,隻體貼青邪權益……”
“教主為何還不殺我?”
“難怪你一向想搶那琴……”
方行給他在卷軸上留了名,便又看向了文先生與歡樂蛤蟆:“要不你倆也做個長老?”
“我不曉得,說實話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