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的倒是見過,神庭裡諸位神王與大臣每天告來告去。
神霄宮固然在封禪山上,與那北海囚心崖相隔百萬裡,但對於底下人的行動又豈能不知情?實際上在囚心崖被攻破,方行逃生以後的統統事情,神霄宮這邊都獲得了密報,並且早早便交到了神主手裡過目了,對於那囚心崖禁區是如何攻破的,還真是難以說的清楚,名義上天然是這位神將做到的,不過明眼人都曉得,冇有那兩大神王的互助,他也冇這本領吧?
以神主那滴水不露的性子,怕是直接拿下了他,重重嚴懲,以慰不朽神王都有能夠!
“第四狀告冥族傳人太淵和夜族神子雙生,妹的這兩個王八蛋帶兵去了,卻一向看熱烈,打了半天也冇見他們上來幫手,厥後禁區攻破了,搶東西的時候他們倒是脫手了!”
方行脫口而出:“我要告不朽神王!”
但一次告這麼多人但是連他也少見。
他驚怒當中,立時大喝起來,大殿當中,刹時顯化出了諸多神兵,威壓逼來。
方行喘了兩口氣,道:“剩下的我再想想,你先措置這些人吧!”
神主倒也有耐煩,不動聲色聽完了他的狀詞,而後悄悄發問:“冇了?”
方行倒是微微一呆,而後眼睛發亮,向著神主道:“然後呢?”
“額……”
“妹的,我隻是隨口告一狀罷了,你不消真的對我這麼好吧?”(未完待續。)
“終究開門了,逛逛走!”
“神主正在歇息,統統瑣事,明日再說!”
灰袍酒保立即伸手一阻,麵色非常不善的看著方行。
剛叫喚了冇多大工夫,想好的詞未聽一半,便聽得背後“吱呀”一聲,神宵宮大殿開啟了半扇,一個神采陰沉的灰袍酒保探出了身子,滿麵憤怒的向著方行低聲怒斥了一句。
大殿門口處,阿誰隱在黑暗中的灰袍酒保都愣了一下,冇想到他把本身也告了。
“第三狀我要告滄瀾海四皇子與小仙界傳人凶道、奧古小神王,明顯跟我說好的,要借兵給我,成果在攻打囚心崖的時候卻遲遲不肯出兵,出兵的時候卻比誰都快……”
“小仙界凶道神將,削三級神將品秩,責其向通天神將賠罪,待罪建功!”
“神宵大殿,非召勿入,你想做甚麼?”
阿誰隱在暗中的灰袍老侍的確都將近氣炸了。
神主低聲一笑,揹負雙手,向著殿外看了疇昔,固然隻是一具雕像,行動顯得有些生硬,但他的行動之間,卻自有幾分帝王嚴肅,嘲笑了一聲以後,才沉沉開口:“朝陽東昇時,宣吾神旨:通天神將攻破禁區,立下不世大功,著為神庭小聖,賜雲裳一件,神宮一座!”
連續串的旨意發了出來,彆說那灰袍老侍了,就連方行都呆住了。
“嗬,前麵是在告狀,前麵又來邀功來了……”
“不朽神王,違吾神旨,擅離封鎮之地,乃至人族之修借境闖關,泄聚淨土,且因挾私仇,竟欲傷吾愛將,罪大惡極,本欲重懲,念其季子隕落,心傷情喪,情有可原,從輕發落,罰仙金一百,賠於通天,責命其本人閉門思過,不得吾神旨,不成分開神王宮半步!”
並且不朽神王在此役當中,又喪一子,堂堂骨族王血一脈,竟然就此絕了後,那麼即便是神主,也要考慮一下那位老神王的表情吧,又如何能夠真的去聽你那甚麼“造反”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