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犇和木言幾_第十二章.古怪郎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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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犇目瞪口呆,心想這不至於吧?你不是懸壺濟世妙手回春嗎?如何還會有這麼荒唐的規定,那我還不如直接上個大病院算了,就算錢吃點虧,人起碼不虧損呀!木言幾見馬大犇的一副驚奇神采,欣喜他說:“冇體例,我們這個行業信六合,信命。見機行事吧。”

因為對方是中醫,馬大犇脫口而出快兩千年前華佗所製的麻藥。莫郎中笑了笑說:“還麻沸散,誰還用那東西,直接讓這木魚腦袋一棒子敲暈了你不是更費事?哈哈哈!”說罷他哈哈大笑起來,但馬大犇和木言幾卻誰也冇表情笑。

說最末一句話的時候,莫郎中的眼睛轉向了馬大犇,隻不過眼神還是是斜斜的。

馬大犇一愣,甚麼環境?如何我看個斷腿還得看天意?如果真有天意的話我就不會斷腿了!

莫郎中說:“體例當然是有,不過因為這木魚腦袋一通亂搞,你怕是要吃點苦頭了。”馬大犇這才曉得,“木魚腦袋”是莫郎中對木言幾的稱呼,就彷彿木言幾叫他“莫大傻子”一樣。

莫郎中:“你我江湖後代,錢這東西向來都視如糞土。至於花嘛,我這兒有的是。”

莫郎中一通叩拜後,嘴裡唸唸有詞,固然聽不清他在說甚麼,但馬大犇猜也曉得必定是在跟菩薩祝禱說甚麼如果有緣就出陽卦之類的話。隨後莫郎中回身麵朝馬大犇,手裡拿著一對新月形的牛角卦。這是用小牛剛長出來的角,從中間剖開成兩半而做成的。所謂的丟卦,實在就跟我們猜硬幣的正背麵一個事理,隻不過在莫郎中這裡,多少還被付與了一些宿命的東西在此中。

莫郎中蹲下檢察馬大犇的腿很久,這類簡樸鹵莽的外傷,對於如許的老中醫來講,想必該當毫無難度。但莫郎中卻用手托著下巴,麵露笑容。因而馬大犇忍不住問道:“莫大夫,我這腿但是有甚麼題目嗎?”

馬大犇正要起成分開,內心還憋了一嘴臟話想噴。

正在迷惑,馬大犇情不自禁轉頭看向木言幾。木言幾也臉上難堪,對莫郎中說道:“我說莫大傻子,這類時候了,你的那些古怪端方就免了吧。這萬一天意說不讓你脫手,你還就真不脫手了?這小兄弟還這麼年青,你忍心看他如許下去嗎?”木言幾的一番話讓馬大犇更加不懂。很明顯,莫郎中口中的“天意”詳細指的是甚麼,木言幾是清楚的,不然毫不會有這麼一番對話。

木言幾固然不懂醫理,但他曉得莫郎中向來都不是一個會拿這類事開打趣的人,因而他曉得本身肇事了,固然出於一片美意,但卻把題目越搞越嚴峻。因而他有點鎮靜地問莫郎中道:“那現在還不算晚對嗎?還能救是嗎?”

莫郎中搖點頭說:“題目倒是冇題目,淺顯斷腿罷了。隻不太小娃娃,你奉告我,是誰教你這麼牢固斷腿的?”馬大犇一陣迷惑,低頭看了看本身腿上那粗陋的木棍支架,固然還是會疼痛,但總比甚麼都不做,任由斷腿在那兒晃來晃去的強吧。

木言幾有點急了,這番古怪的對話讓馬大犇聽得莫名其妙。

馬大犇一頭霧水,木言幾也明顯對此毫無預感。隻聽莫郎中接著說:“從傷勢上來看,這腿斷了應當有大半日了,人體的修複才氣是很強的。如果當時你先接好斷腿再做牢固,說不定現在已經開端消腫了。但你冇有這麼做,這就導致你在牢固他腿的時候,他的樞紐仍舊處於斷裂的狀況,你曉得這意味著甚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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