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了一盆溫熱水,將另一根毛巾浸濕後,捲起他的衣袖和褲腳,擦拭著他的手臂和雙腿。
秦良白終究給本身找好了藉口:“以是,才發瘋了一樣想親你。”
助手側過甚就看了這一幕,想到秦良白平時那些暗戳戳的小行動,他本來往冰箱那邊走去的腳步微微一頓,定了兩秒,冷靜退了歸去,咳咳兩聲:“額……冰箱裡冇有冰袋,我到前台去問問。”
“越是抱病了越要待在通風的處所,不能捂著。另有,他發熱了感受冷很普通,藥及時散熱,你把他滿身都裹起來,熱量更散不出來,體溫不會更高嗎?”
他向來都是喊她丁妙,這還是頭一次叫她妙妙。
顛末助手的打岔,丁妙終究復甦過來,她用力將秦良白推開,緩慢地站起來。
剛掛掉電話,門外便響起一陣短促的拍門聲。
他咬了兩下,而後放過她小小的耳垂,一起親吻到了她的唇邊,又將她的兩瓣粉嘟嘟的嘴唇悄悄含住,舌頭在美好的唇線上細細地描畫了一圈,接著抵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到她的口腔裡,漸漸地咀嚼她的每一絲動聽的氣味。
丁妙試著抽了抽手,卻無果。
蟹蟹小敬愛的手榴彈,麼麼噠
丁楚小聲辯駁了兩句, 搶過電話:“姐, 你這部電影甚麼時候拍完呢?”
助手模糊感覺本身應當是做錯了,他略帶無措地解釋:“秦先生說他冷,蓋了一床被子還嫌冷,就再加了一床。”
顧澤、陸景天、齊驍、白嘉陽……一個接一個。
秦良白終究定了定神,聞聲她的話不但不活力,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妙妙,你叫我名字的聲音真好聽。”
他的助手在事情相乾的事情上顯得很無能,但明顯在照顧病人方麵看起來像個癡人。
還冇反應過來,本來躺著的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箍著她的手腕順勢往上麵一提,她的整條手臂都被按在了床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量。
……
他半睜著眼盯著她,定定地看了幾秒,伸手撫上她的臉龐,用指腹摩挲了兩下。
***
隨後又拍了兩場夜戲, 丁妙出工回旅店的時候已經早晨九點多。
“再叫一次,好不好?”他輕聲哄她。
秦良白腦筋裡暈乎乎的,像漂泊在波浪裡一樣。
他慢悠悠地展開眼睛,起首映入視線的便是一張日思夜想的臉龐。
她找到一盒降燒藥遞給助手,給他講了下用法,而後再交代了他幾句物理降溫的過程:“把冰箱裡冰水倒到毛巾上浸濕,敷在他的額頭,再用溫熱水擦滿身,記著不要擦肚子和後頸窩。手心腳心……”
“有冰袋嗎?”她用手背輕撫過秦良白的額頭,滾燙。
……
“丁蜜斯,這是?”
秦良白膚色偏白,現在生著病,更是透著一股慘白之色,恰好發著燒,臉頰之上一抹不普通的嫣紅,看上去完整冇有常日裡那份與生俱來的倨傲,反而跟著他眼睫的輕顫,更加顯得像個小不幸兒。
他熾熱的呼吸悄悄地掃在她的鼻尖,有點癢癢的,像是催促。
許是做夢吧,他想。
“砰”地一聲,大力關上了門。
丁妙走進房間,轉頭無語地看著助手:“你給他蓋的?”
自從那日本身把她凶了一頓後,丁妙便冇再主動和他說過話,見到他也是一副不鹹不淡客氣疏離的模樣,讓貳心頭一陣憋屈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