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恰好,這些天我茹素都吃得嘴巴淡出鳥來了,恰好拿你這肉粑粑來開開葷!”小貓大笑著,一縮身,身子已經向後退了幾尺,果不其然,野狗一刀橫掃過來,噌的一聲,將小貓靠著的那株碗口粗細的樹一刀兩斷。
遠處,野狗坐在一棵橫在地上的大樹樹杆上,用一塊抹布細細地擦拭著他的大刀,在他身邊,小貓抱著膀子,斜靠在另一株樹上,樹林深處傳來的陣陣巨響之聲,讓二人不時地吐吐舌頭。不時能看到一棵棵合抱粗的大樹被生生的震得飛上半空,還未落地便被拳勁震成碎屑紛繁揚揚落下,便是被閃電般呈現的刀光劈成一根根大小如一的柴禾。
“我不是說這個。”小貓搖點頭,“我說得是你修練的速率。”
小貓一伸手,卡住了野狗的脖子,“趁著現在你還不是我敵手,我先打個底兒,免得今後內心不平衡。”
固然看起來粗陋,但卻另有一些古樸的意義在裡頭。俘虜兵們建起屋子來比清理園地更賣力,因為建好了屋子,他們纔不消再在冰天雪地裡露宿了,住上遮風擋雨的屋子,好好地在早晨睡一覺不再被凍醒,也是這些俘虜們現在的慾望之一。
翻滾了幾圈,兩人同時停了下來,叢林深處,一聲巨響傳來以後,再也冇有了動靜,兩小我對視了一眼,同時翻身坐了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半晌以後,便瞥見秦風拖著鐵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眼也斜了,嘴也歪了,在他身後,小水衣裳破成了一條一條的,幾近將近一絲不掛了,嘴裡卻含著一枚彩虹糖,手裡還拿著一把,卻滿眼滿臉的都是笑意。
野狗與小貓對視一眼,都是搖點頭。
小水漸漸地從樹後站了出來,兩眼發光地看著秦風頭頂之上那一枚枚的彩虹糖,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秦風,兩隻拳頭漸漸地捏緊。
“是嗎?”小貓嗬嗬一笑,“這麼說來,我現在可得找夠本。”把刀一拋,小貓縱身撲了上去,兩小我哈哈大笑著,在雪地之上扭打著,直攪得積雪紛繁揚揚,半晌,兩人終究都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並排躺在雪地之上,呼哧呼哧地吐著陣陣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