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嗬嗬的笑了起來,“你如何不是直接殺過來,這個時候還經跟我廢話,是你本身受的傷也很重吧?與鄧樸聯手殺了左立行,他受了傷,你又如何能無缺如初?然後又跟鄧樸乾了一架,即使你有幫手,想來擊敗他,你也支出了不小的代價,現在你也冇有信心無能掉我了吧?以是想恐嚇我?我呸,你爺爺我豈是嚇大的,老子見過的把戲比你的高超太多了。”
束輝愣住了腳步,神采丟臉之極地盯著遠處,閔若兮的身影正在他的視野當中變得愈來愈小。如果頓時去追,另有能夠在縣城以外將她堵住,但現在,他必須先要打發了麵前的這個固執的楚軍校尉。
“秦風,你乾甚麼?”閔若兮大呼起來。
一個功力比他們高,追蹤程度也遠勝他們的傢夥跟上了他們,便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惡夢。
“想不到你工夫不咋的,目光倒還不錯,你說得很對,我的內息將近失控了,不過還是能擋一擋的,我傷痕累累,你也怠倦愈死,現在我們半斤八兩。”秦風擺了擺手裡的鐵刀,他不介懷與麵前這個傢夥多說幾句,因為每多說一句,閔若兮便跑得更遠一些,離縣城更近一些。
“也不必然!”衛夫子搖點頭,“於我而言,儘人事,聽天命罷了。隻可惜這一次我是遊曆在彆傳聞了這件事情,不然帶幾小我來,也不至於現在孤家寡人,隻能堵住你一個,不然,你底子就冇有機遇。”
遠處的山崗之上,一個玄色的人影呈現在一棵樹巔之上,微微瞭望了一下,收回一聲長嘯,身影旋即消逝在莽莽叢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