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草民風俗了。”餘聰臉更紅了一些。
“陛下,吉時要到了!”馬向南看了看天氣,提示秦風道。
“今後在朕的麵前,要自稱為臣纔是。”秦風大笑,順著木梯子爬了上去,一推開門,倒又是驚著了,餘聰說得冇錯,屋裡的確是亂,亂得無以複加。
“嗯嗯,這是你的事情,朕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你了。”秦風厚顏道:“你去找人,找來的人,要錢給錢,要官給官。”
餘聰平時措置公事的公廳就在造船的船廠裡頭,用木頭在空中架起來的一間房屋,實在是粗陋得很,站在外頭秦風隻看了一眼,便驚奇之極,船廠主事,好歹也是六品官,這就是他平時措置公事的處所。
“舊料創新?那這船的質量?”秦風有些思疑。
牽著這雙筋骨畢露的大手,秦風揚聲道:“都起來,免禮,平身。”
“餘主事,朕傳聞造船挺難,但朕不懂,你們在造船的過程當中,最大的困難是甚麼?”秦風問道。
“餘主事,你們來到大明,過得可還風俗?”秦風悄悄拍著餘聰的手,問道。
走到桌子跟前,秦風謹慎翼翼的將這模型捧了起來,舉到麵前細心打量著。
“海軍的將軍?還成了罪囚?”秦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樂公公,轉頭把這兩小我的名字記下來,然後交代郭九齡他們,把人給我弄過來,哦,對了,看看他們有冇有家眷,一併弄過來。”
“歸去以後襬在朕的書房。”秦風笑咪咪地打量著這個精美的船模:“對了,在上麵刻一行字,承平船廠第一任主事餘聰督造。”
將模型放下,秦風站在窗戶跟前,俯視著腳下船廠當中那艘披紅負傷的戰艦,比起楚國當年逗留在寶清港的戰艦要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