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務本見過公主殿下,見過駙馬!”程務本滿麵笑容,抱拳施禮。作為楚國臣子,在閔若兮麵前,他天然還是執臣子禮。
“我發財了!”秦風笑嘻嘻地轉頭看著閔若兮,眉飛色舞。
“程叔,我在家裡已經備下宴席為您拂塵洗塵。”閔若兮笑著道。“家裡客房也早已清算安妥了,不過這裡可比不得上京,程叔要受委曲了。”
固然有掩耳盜鈴的意義,但從另一個層麵上來講,也算不得是脫褲子放屁的行動,偶然候,一些該表示出來的意義,還是要做出來的,不管是裝點門麵也還,還是至心誠意也罷,歸正承平軍表達的意義,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明白。
“程叔如何這麼生分,你但是長輩。”閔若兮倒是微微側身,避開了這一禮,而秦風則是淺笑著抱拳,竟然跟著閔若兮叫了一聲程叔。
穿越豐縣,進入大雁山,這已經是地隧道道的崇山駿嶺地區了,但讓他吃驚的是,一條寬廣的通衢,在山間蜿蜒向前,門路之上的積雪被打掃得乾清乾淨,而門路兩邊,那一幢幢的青瓦白牆的房屋更是不時刺激著他的眼睛。
“傳聞大楚富庶,世所難及,我們這裡,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作為仆人,陸一帆非常謙遜隧道。“程帥,請。”
站在他身側的閔若兮翻了一個白眼,“那是我的嫁奩!”
一樣是經曆過慘痛的烽火,但沙陽郡的富庶和繁華,卻讓程務本大為震驚,這讓他想起了故裡的氣象。
這當然不是承平軍的失禮,而是因為明天程務本的到來,本就不是一個正式的官方路程,打著的燈號倒是私家看望,替一名母親給出嫁的女兒送嫁奩罷了。
字字句句,不離家裡,聽著這些,程務本不由苦笑道:“我平生都在軍隊當中打滾,倒下就能睡,坐下就能吃,何談甚麼委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