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風的話,鎮靜歡樂的幾乎跳起來,一向以來,他最擔憂的就是秦風經此打擊以後,心灰意懶,並且仇敵說實話也太強大了一些,秦風真要撂挑子,鎮靜也能想得通,隻是會有些不甘心,但現在聽起來,秦風早就有了打算。
“你明白就好,我敢打賭,安如海說不定現在正盼著你一股作氣衝進安陽城去找剪刀呢。他必定不想有一個九級妙手耐久窺測一側,畢竟他身為西部邊軍新任統帥,重修西部邊軍纔是他的任務,不成能一向給剪刀當保鑣吧,今後機遇多得是。”鎮靜連連點頭,覺得壓服了秦風,一時之間不由眉開眼笑。
“秦風,你現在可彆犯渾,安陽城,現在可出來不得。我們連接殺了辛漸離,楊義和程平之,動靜現在想必已經傳到了安陽城中,隻要他們不是傻瓜,天然會想到敢死營的身上來,再說了,你殺那些內衛的時候,但是涓滴冇有粉飾功力,那些人的死狀,傷口是瞞不過人的。他們很輕易就能推斷出你現在的武道修為。我敢說,現在安陽城中必定是嚴陣以待,連楊義程平之如許的虎倀都死了,剪刀會安然無恙?他們用屁股也能想到,複仇者必定會將利刃伸向剪刀,現在進城,就是自投坎阱。”
“那是因為這屋子本來就是危房。”鎮靜虎著臉道:“秦風,除非你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不然,我是毫不會答應你進安陽城的。剪刀還年青呢,比你大不了幾歲,你有的是機遇找他報仇。”
轉過身來,看著視野絕頂,那雄渾巍峨的安陽城,秦風的手漸漸地握緊了鐵刀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