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不要殺我,不是我關鍵你們的,是朝廷要殺你們,是皇上要殺你們,我隻是他們手裡的一把刀罷了,不要殺我,我今後年年給你燒香上供。”楊義語無倫次隧道。
秦風大笑,楊義倒是大恐。因為秦風在大笑聲中,再出一刀,挑斷了他另一隻獨一無缺的手上的手筋,現在他隻能躺在那邊,身軀像一條軀蟲普通爬動著,連告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哧的一聲,火線的血地裡,俄然插上了一柄黑刀,辛漸離一頭撞在黑刀之上,所幸的是,麵向他這一邊的倒是刀背,噹的一聲響,腦袋上已是起了一個大包。
“假模假式。”秦風不屑地啐了鎮靜一口,“有種你把眼睛都捂上,露一條縫是個甚麼意義?”
看著鎮靜捂著眼睛,跳來跳去,每一次下來卻都是精確非常地踩斷楊義幾根骨頭,秦風搖了點頭,提著刀,向前走去。
當秦風站直身子的時候,鎮靜也連連搖著頭走了過來。“但是將我嚇著了,一不謹慎將那傢夥踩死了,你要不要去砍了他的腦袋泄憤?”
楊義兩眼發直,這個時候,他連逃竄也不曉得了,原地茫然地轉著圈圈,“鬼,鬼來報仇了,鬼來報仇了。”
陽光很刺目,但鬥笠之下的暗影,卻將那張臉完美的閃現在楊義的麵前。
“我叫秦風。敢死營的老邁,也就是你們嘴裡的那群背叛的頭頭。”秦風淺笑著看著他,“看到我呈現在這裡你是不是很奇特?你是不是感覺本身看到了鬼?”
聽到這話,秦風倒是一楞,看來這傢夥倒還真曉得得很多。拔起地上的刀,在辛漸離的頭頂之上漸漸地摩擦著,每一次閒逛,便有一縷縷的頭髮落下地來,冇幾個來回,辛漸離已經成了一個禿頂。辛漸離驚駭地看著地上的削髮,感受著頭頂傳來的森森冷氣,又一下子失禁了。
秦風嘿了一聲,指了指地上的辛漸離,“這傢夥我方纔承諾了饒他不死,要不你再踩他幾下?”
“滾,你個死變態!”(未完待續。)
“你,你是誰?”辛漸離方纔隻顧著逃命,忘我的逃命,竟然連楊義的嘶吼之聲也主動過濾了。
“哎呀,我踩到甚麼啦?”鎮靜大呼起來,惶恐地一跳而起,落下時,兩隻腳卻又精確非常地踩在楊義彆的一邊的大腿之上,又是卡嚓一聲。
劈麵的人嘴角牽動,彷彿在笑,然後緩緩地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