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統統都很淺顯,但在盧必然的眼中,卻又是極不淺顯的。因為如許的場景,他已經多所未見了。
對於這一點,盧必然當然曉得,在青州的城外,便有很多的明國販子在明目張膽的拐賣秦國人。
不過也冇有甚麼大不了的,本身這說得不都是實話嗎?
他見過的最多的便是麵帶菜色,衣衫破亂,神情麻痹的老百姓。貧困,彷彿一向是壓在秦國頭上的一塊巨石,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壓得他們空有這天下最剽悍的百姓,卻一向不能組建起一支最剽悍的軍隊。
“這事兒說來話長,盧兄,倒也不急在一時,走吧,驛館裡已經為盧兄籌辦好了住處,我們哥兒倆好好的喝兩杯,邊喝邊聊吧!”陸大遠道。
輕車簡從,盧必然直奔開平郡。
陸大遠搖了點頭:“盧兄,我也不瞞你,我現在已經大明的一員了,但卻不是受陳誌華節製,我在這裡接你,也不是陳誌華號令,而是彆的有人。此人讓我來接盧兄,先與你談一談,然後兩邊再見麵。”
他們該當是從青州過來的。
人丁的減少所帶來的惡果是顯而易見的,地步裡將冇有人勞作,徭役將冇有人來勞作,兵源將會愈來愈少。如許下去,青州隻能是漸漸的滅亡。
想到兩邊龐大的差異,盧必然心驚不已,如許下去,隻怕青州的人丁會愈來愈少,明國如許的政策,隻會吸引更多的秦國人逃到這邊來。
地盤為甚麼會越來越少?短短的時候內,明人的人丁不成能有天然增加如此之多,隻能是從秦國避禍而來的。
“這些人有才氣在開平郡采辦地盤呢?”盧必然有些利誘,青州郡,實在不但是青州郡,另有秦國彆的一些郡治的人,都有逃到明國來的征象。
耳邊驀地傳來一陣熟諳的歌聲,這是青州郡的一首俚曲,非論男女長幼,都會唱的一首歌。盧必然不由得勒住了戰馬,招頭搜尋著歌聲傳來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