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從皇室密檔當中,老臣找出了很多當年大唐海軍將領的奏摺,以及一些作戰體味,兵法,心得,這些都已經清算出來了,兵部也已經調集了一些將領正在學習這些東西,固然還隻限於紙上談兵,但終歸能夠說是已經上路了。”
“當然不。”田汾道:“必竟是一場大敗,不獎懲也是說不疇昔的,陛下,不如將他發落到洛陽去吧!”
“如許的人,真正令人生厭,閔若英真是瞎了眼,竟然倚重如許的人。”
“隻怕此事過後,朕與他的心結再也冇法解開了。”曹天成歎道。“不管如何說,終是我對不住他。”
“閔若英欲置程務本於死地,便非得藉助此人不成。不過對於我們而言,閔若英或者卞無雙,又有甚麼辨彆呢?”田汾笑道。
“首輔的意義是就如許算了?”
“陛下,老臣恰是要看到他自甘墜落啊。我想一個洛陽副守備足以讓貳心生怨氣吧?”田汾淺笑道。“連降三級,從龍鑲軍大將變成一個無足輕重的副守備,恰好是能夠乘虛而入的時候吧!”
“洛陽?”曹天成目光明滅,“那但是一個牛鬼蛇神會聚之地,他到了那邊,你能肯定就能潔身自好?”
“首輔此言倒正合我意。”曹天成笑了起來,“的確冇有甚麼辨彆,終歸都要成為我大齊一統天下的墊腳石。他想擺佈逢源,隻怕到時候一無所得。”
“陛下也不必過分擔憂。”田汾欣喜道:“我們大齊的秘聞,必竟不是才立國十餘年的明朝能比,從天下網羅來的合適造船的大料,正在向著這裡堆積,到時候隻要寧則楓和他的部下就位,短時候內,我們便能夠造出無數的戰艦來。”
“一山不能容二虎。親王殿下既然已經退了一步,那何不一退到底!”田汾刻毒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