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他重又放下畫紙,而後裱褙起來,“等哪一天,如果你想起來了是誰,我便將這幅畫送與你,提一些甚麼詞兒好呢?”他深鎖著眉頭,細細考慮,一時候不再和我說話,隻是任是我如何想破腦仁,還是想不出究竟在那裡見過著畫中人,加上對他送的畫並不是非常感興趣,又不能增加靈力,也不能一步登天位列仙班,便也興趣缺缺地停止了思考,隻是幫他研著墨,想著能早些回到房間好好安息上一番。
陌桑本來光滑水亮的外相如一支將近乾枯的花,因而我用力思考著應當用些甚麼食品給它補補,但是想來想去麻雀我一貧二洗,甚麼靈丹靈藥都冇有,且再加上寄人籬下,連每一頓飯都要看著君霖的表情,常常有了上頓,冇下頓的,這個大補的設法委實讓我憂愁。
“纔不是呢,還不是梓……”刹時想起來,梓卉上仙被封印在弱水中時一樁秘辛,不能被君霖曉得,因而便哈哈了兩聲,“是殿下禁了我食,以是陌桑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魚。”彷彿這個成語是這般說的吧?
“幾日不見,你這小靈狐便縮水縮了一圈,看來你這仆人本地並不非常稱職。”君霖閒閒地說,往嘴裡塞了一塊香噴噴的烤鴨子。
她硬是將這紫竹簫塞到我的手中,我無法地收著這一管有我半人高的蕭,又陪著聊了一些東籬的近況,就帶著陌桑走了。本來是想要繞道去一趟太上老君的兜率宮的,但是看了看這向晚的天氣,和有些咕嚕咕嚕在引吭高歌的肚子,還是作了罷,沿著原路返回紫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