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你要給雲家報仇啊!”
“是,巡閱使。”
“……”
陳澤苦笑道:“你當愚兄真比他們短長啊,就單單是程耀,愚兄便對於不了。”
“好痛啊!”
大門上張貼著兩個門神,門頭上還掛著匾額,匾額上刻的是“雲家”二字,但卻四分五裂,門神更加慘不忍睹,額頭上都被釘出來了一把黑漆漆的小刀,外型奇特,透著邪氣,陳澤用法眼看的清楚,門神已經無了。
“是五方巡閱使。”陳澤叮嚀道:“記著,不要說錯。”
亡魂們紛繁再拜道:“多謝陳先生!”
“抱愧,我來晚了。”
一個丫環要求道。
陳澤也靠近了些,但見屍身上蛆蟲爬動,青蠅亂飛,難掩的臭味撲鼻而來!
“陳先生,我們好慘啊!”
滿盈在院子裡的氣味極其壓抑,氛圍裡稠濁著臭氣、血腥氣另有發黴的味道。
“陳先生,大蜜斯跳井他殺了,她的屍身還在井裡,也求你幫手打撈上來,妥當安葬。”
“孫國的確不是人!”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雲家大宅門外。
“我們見過的,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待李星硯再展開眼睛的時候,便瞥見了一地亡魂圍著陳澤。
陳澤道:“不如此大費周章,焉能唬住程耀?”
“陳先生,夫人的屍身還吊掛在後堂的梁上,求你幫手放下來吧,好好安葬,免得她身後還要受辱。”
“啊呀!”
他嚇得驚撥出聲:“他,他們是——”
“黑刀封門,生沉死淪,嗬……”
“這就是夫人和大蜜斯常常提起的陳先生,我們快拜謝他!”
李星硯緊跟了上去。
陳澤法眼凝睇疇昔,但見這些奴婢丫環的靈魂還冇消逝,卻一個個全被玄色的釘子釘在地上,隻能苦苦掙紮慘叫,卻不能擺脫。
“為甚麼死了還要受這類罪啊!”
陳澤也早已發明,有好些個仆人和丫環打扮的男人女子,死在前院,屍身橫七豎八,擺了一地,彷彿是構成了某種險惡的陣型,衣服固然都還在,但是屍身已經腐臭,遠遠的就能瞥見森森白骨!
“我,我也能瞥見了?”
李星硯俄然叫了起來。
“假的?”
兩人連袂而行,陳澤解釋道:“所謂‘縮地千裡’,乃是一種極其高深的神通,顧名思義,就是能把千裡之遙拉到天涯之間,眨眼的工夫便能到達!以愚兄現在的道行,可冇本事發揮出來。方纔愚兄不過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先發揮了個‘移形換位’的小神通,騰挪出他們的視野以外,緊接著又立即發揮了‘土遁術’,隱入土下,以‘地行之法’去了青冥山,拉金明禪師聯手,合他的佛法與我的麻衣道法,設下‘傳送法陣’,將我傳送到渾縣,從渾縣城隍手中借走鎮城神圭,然後再傳送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