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佑大怒,一個側移閃傳,仗劍就要刺上去,卻又被陳玉璋展臂給攔了下來。
曾天養調侃道:“乖乖,彆叫了,你叔但是在庇護你呢!”
陳玉璋道:“輪不到我們管了。侄兒,鶯紅,關幫主,我們一道走吧。”
曾天養血氣上湧,神采漲紅,立時就要暴走,陳玉璋卻趕緊說道:“曾世兄息怒!”
“嗬嗬~~”曾天養嘲笑道:“如何,你也感覺你侄子不可,以是趕緊勸止,免得脫手以後,他丟人現眼吧?”
曾天養倒是大怒,罵道:“姓關的,你是個賤骨頭麼?!他算計你,你還要幫他?你是故作漂亮,想以德抱怨麼?那何故報德!?”
“叔,你這是乾甚麼!?”陳天佑急得不可,嚷嚷道:“你快躲開,讓我好好經驗經驗這小矮子!”
曾天養“呸”了一聲,道:“就冇有老子不敢做的事情!這裡不是鎮守使署,你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彆看頂個參謀官的職務,屁一樣稀鬆!觸怒了老子,連你一起殺了!”
陳天佑道:“叔,你看他狂的,冇邊冇際了!莫說現在入夜,就是打到天亮,我也得讓他曉得短長!”
“老關不做以德抱怨的蠢事,也不是故作漂亮!”
曾天養道:“那你來啊,彆躲在你叔身後。”
曾天養嘲笑道:“你眼力不濟,以是瞧著我和他的本領在伯仲之間。還說甚麼幾千招,哼哼~~隻要個三五招,我就能打趴下你侄子!”
白狐一愣,頓時又驚又喜!
關飛虎道:“我是白狼的好兄弟,相互肝膽相照,存亡非論!他兵敗中州,以身殉道的時候,我不在他身邊相陪,更冇來得及援救,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他膝下隻要這一個兒子,我如果再置之不睬,讓他絕後,豈是兄弟所為?再者,這小子固然是算計我了,卻不是出於本心,而是為了保全本身的部眾和女眷,不得不如此。真論起來,他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不算孬種。以是這位朋友,給我關飛虎一個麵子,部下包涵吧。”
曾天養卻奸笑道:“關飛虎算是個甚麼東西,我憑甚麼給你麵子?!有本領,就護著他,彆讓我到手!”
馬國禮也喜出望外,道:“關幫主真豪傑豪傑!”
陳天佑與曾天養都不是好脾氣,更兼年青火大,說話間就要脫手,陳玉璋見勢不妙,立時上前,擋在兩人中間,說道:“侄兒,不成打動。這位曾世兄,也且慢脫手。”
關飛虎道:“那就領教朋友的高招了!”
馬國禮趕緊說道:“他已經被我們兗州鎮守使署給活捉了!賞格令無效了!”
“打!打他!”陳天佑目睹又能夠打鬥了,頓時髦奮了起來,拱火道:“做人做事都得義氣為先!關幫主說要保,那就保!這小矮子為了錢而殺人,不是甚麼好東西!儘管打!我站關幫主這頭!”
“啊啊啊啊!欺我太過!”
曾天養嘲笑道:“你們活捉了他,卻擅自囚禁起來,並冇有去請賞,以是,賞格令仍舊有效,隻要我把他搶到手,五十萬大洋便是我的。”
陳天佑嘲笑道:“是麼?我看也不過如此!場麵話說的那麼標緻,卻扭頭就跑,真是雷聲大雨點小!”
曾天養指了指白狐,道:“活捉他,賞金五十萬大洋!割了他的腦袋,能換二十萬大洋!這不是錢嗎?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諸位可不要多管閒事!”
馬國禮道:“他是我們鎮守使劉將軍要留的人,你怎敢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