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鐺鐺~~~”
道真和尚也非常驚奇,忖道:“之前看師父對敵,向來冇有誰能扛得住他三五鏟子的,明天來了個這麼硬的茬子!”
這一聲喊,震顫山野,顯得出聲者中氣極其充分!就連圓祿和尚也不免吃驚,手裡的新月鏟一頓,心道:“來妙手了!”
“絕爺,您稍歇半晌,兄弟們一起上,殺了這兩個賊禿!”
“還冇有人敢這麼跟絕爺說話呢,真是找死!”
羅辛絕眯起了眼睛:“哦?那就說說看,我們是甚麼人。”
忽的再一瞄眾卸嶺力士的兵器道具,圓祿和尚猛地舊事浮上心頭,想起很多曾經做過的活動,當即今後一跳,收了新月鏟,喊道:“施主且住!”
他這一鬨騰,圓祿和道真都瞥見了他,無不驚詫。
羅辛絕驚奇的高低打量了一番圓祿和尚,心道:“不熟諳這賊禿啊……”跟著拱手問道:“敢問大師如何稱呼?在這龍門何為?”
“嘿嘿~~”
羅辛絕想了半晌,實在冇想起來“圓祿”和“道真”這兩個法號在那裡聞說過,聽圓祿和尚直言不諱的扣問,便笑了起來,說道:“明人不做暗事,大師既然曉得我們是卸嶺力士,就不必多此一問了吧?嗬,我等確切是衝著看經寺裡的佛像來的。”
蔣波淩急了,連連頓腳,嘴裡哭泣不清的喊道:“打啊,持續打啊!”
“……”
圓祿和尚高喧佛號道:“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帶的既有蜈蚣登山梯,又有雞頭探陰爪,另有開岩斧、攀壁釘等諸般兵器物事,若貧僧所料不差,必是卸嶺力士!”
圓祿和尚站在洞窟前,擺出了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態勢,說道:“施主,再打下去,也分不出個勝負,何必白搭力量呢?”
圓祿和尚的臉上垂垂暴露詭譎的笑容,嘴裡幽幽說道:“實不相瞞,二十年前,貧僧還是個搬山道人呢。”
羅辛絕也收了金剛鑿子,“嗬嗬”笑道:“老衲人,打得正痛快,為甚麼叫停?”
羅辛絕微微驚奇,回顧蔣波淩道:“老衲人也認得那廝?”
說時遲,當時快,羅辛絕已超出“絡腮鬍”等人,挺著金剛鑿子徑直戳向了圓祿和尚的前胸!圓祿和尚頓覺一股勁風刺向心口,趕緊收鏟回攔,但聽“叮”的一聲響,金剛鑿子被格開,羅辛絕頓感虎口微痛,圓祿和尚也覺手臂一震,心道:“公然是妙手”!
他這話一出口,眾卸嶺力士無不大怒,紛繁叫罵:“絕爺,跟他們囉嗦甚麼?脫手!”
“好個莽和尚!”羅辛絕讚了一聲,揮鑿又刺,圓祿和尚也把新月鏟打來,兩下裡你迎我往,就在洞窟前頭比武!
圓祿和尚捋須說道:“小意義,小意義。貧僧法號圓祿,小徒法號道真。我們師徒在這裡主持,周遭的石窟都歸我們打理,方纔正在洞中睡覺,卻被尊駕部下的幾名施主闖出來驚醒,是以追逐出來扣問究竟。多問一句,尊駕不會是要盜鑿我看經寺的佛像吧?”
“嘶~~~”
眾卸嶺力士正在燒火,哪曾把飯吃到嘴裡?聞言紛繁踹了鍋灶,丟了碗筷,抽出兵器,衝著洞窟嚴陣以待!
圓祿和尚點頭道:“荒誕!你冇瞥見他是被五花大綁著的嗎?這些施主不是他搬的救兵。”
“恰是戔戔鄙人。”羅辛絕對勁洋洋的點了點頭,道:“冇想到連大師如許的方外高人,也聽過我的名頭啊。”
但見“絡腮鬍”等人連滾帶爬的從看經寺的洞窟裡逃出來,前麵跟動手持新月鏟的老衲人圓祿,如飛般追逐,胖和尚道真則氣喘籲籲的跟在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