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材道:“附議!”
跟著四老這麼一說,屋子裡的人紛繁跟著表態,要陳天默早定麻衣陳家“家主”之位!
穆玉華讚道:“就你說的,我們報了仇回了故鄉以後再定名分!”
待統統人都相認結束,穆玉華衝嶽瀟瀟和心月努了努嘴,問陳天默道:“乖,這兩個哪個是你媳婦兒?還是兩個都是你媳婦兒?現在的女人也不像我們當時候了,看髮型就能看出來是冇出閣的閨女還是已嫁出去的人婦。”
陳天默雙臂一張,攔住了嶽瀟瀟和心月,笑道:“四位爺叔是在摸索我的本領呢,大師不必惶恐。”
略一考慮,陳天默說道:“全聽二奶奶的安排,不過,孫子有一事要求,但願二奶奶也能留下來,就近幫襯孫子。”
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明顯是統統人都冇有預感到的,頃刻間,廳中一片死寂!統統人都瞪大了眼睛,呆在了那邊!
“噗~~”
“你們四個老東西真是豈有此理!事前也不跟大師籌議一下,說脫手就脫手,萬一傷到少主一根汗毛,我弄死你們!”一個身穿紅衣的老婦人肝火沖沖的對公字輩四老罵了起來。
“我的乖,有誌氣!”
嶽瀟瀟和心月的神采都不大天然起來。
脫手速率之快,用招角度之刁鑽,拿捏敵手之精準,的確不成思議!
陳公梁道:“小老兒先表個態吧,‘少主’這個稱呼最好是不要再叫了,我們的‘家主’早在十五年前便已遇害,‘少主’理應繼任新的‘家主’,做我們的主心骨。”
另一個黑衣老婦人跟著指責道:“就是,都一把年紀了,做事還是冇有分寸!”
陳天默算是看出來了,穆玉華在這一大師子裡聲望很高,她的話隻要說出來,冇人反對。
“少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老朽陳公棟,見地過‘子’字輩的老祖,也幸運活到了‘天’字輩長成,但縱觀‘子、承、公、玉、天’五代,麻衣陳家無人能達到少主眼下的修為,說一句震古爍今也不為過了!”陳公棟衝著陳天默深深一揖,感佩至深的說道。
穆玉華乾脆利落的說道:“中!我留下來,給你縫衣做飯,洗洗涮涮,也做個傳聲筒,有甚麼事情指派到他們的,我就來回跑個腿!”
紅衣老婦還要再罵幾句,卻見陳天默目視本身,她立即變臉,從肝火沖沖變成了馴良可親:“少主,還記得我嗎?!你的二奶奶啊!你小的時候,我還常常抱你呢。”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心悸時。
“少主,陳公材脫手莽撞,獲咎了。能看到你還活著,又煉成瞭如許的本領,我們就是死也瞑目了!”
陳天默立時想起這紅衣老婦是本身二爺爺的老婆穆玉華,冇想到她還活著!當即欣喜交集,一頭磕在地上,拜道:“二奶奶好!孫子給您叩首了!”
“咚!!”
陳公芝道:“此議甚好!”
“二奶奶,不說這個了。”陳天默趕緊把話頭帶過,指著心月先容道:“她叫心月,是我流落江湖時認的義妹,也算是我們陳家人。”
等喧鬨聲疇昔以後,陳天默扼腕說道:“諸位爺爺奶奶,諸位叔叔嬸孃,諸位兄弟姊妹,不管你們如何稱呼我,我們都是一家人。若非叫我拿個主張,定個名分,那我還是情願你們叫我的名字。大仇未報,故鄉難回,陳氏一族分崩離析,各自飄零,還談甚麼家主少主?等有一天,天默手刃了大仇家,為我們麻衣陳家報了血海深仇,再定名分也不遲。諸位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