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冇好氣地說：“去找邪祟啊！”

池農有些茫然不解，我又把當時的景象詳細地給池農說了一遍，池農聽了以後，沉吟不語，成哥等了半晌，忍不住問道：“你能不能治，倒是放句屁啊！”

成哥和我都神采黯然，成哥說：“我爹走了。”

池農笑道：“還是這位小兄弟說話在情在理，不像你這麼在理取鬨。”

池農說：“現在？”

成哥說：“去鄭家探探就有端倪了。”

成哥冇推測我會來這一手，乾咳了兩聲，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而池農卻已經聞聲了我的話，扭過甚看了我一眼，俄然間神采一動，彷彿是瞥見了我中間的成哥，成哥難堪地笑了兩聲，說：“老農，你好。”

池農轉過身來，快走兩步，凝神盯著成哥，一雙奇大的眼睛睜地更大了，成哥被他盯得發毛，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池農卻又趕上一步，成哥撓撓頭，說：“死獸醫，你想乾啥？”

我瞥了一眼成哥，心不足悸地問道：“又是可駭故事？”

成哥也不說話，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把上衣脫掉，轉過身，背對著池農，成哥指著我的後背，說：“你看這個黑斑。”

池農掃視了一眼世人，微微點頭，然後規複嚴肅的模樣，沉聲道：“大師先都散了吧！”

成哥瞥了池農一眼，說：“還讓我佩服你，佩服個屁！你也就會治治小疼小癢，一給你找個真正的病人，你就不可了。”

正值夏中，天熱地乾，但在池農的這棟山間彆墅裡，林風不住吹來，坐在藤椅上的我和成哥都舒坦之極。

早晨，窗外月色如洗，黑夜中的山勢連綴起伏，彷彿魅影。

成哥微淺笑道：“是真的，並且故事的仆人公另有個斑斕的少婦，你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