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得空的臉上,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閃動著調皮的光芒,兩片溫軟輕浮的嘴唇,彷彿隨時都能夠撅起來,卻不是邵薇又是誰?
鄭景山嚇得驚叫一聲,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我搖了點頭,道:“我們挾持你不是為了活本身的命。”
“等他?”
賈隊長自找苦頭,手掌都快被那大鐵釘給刺穿了,疼得是滿臉流汗,成哥罵道:“你趴在地上裝死,手動的時候老子就瞥見了!想放冷槍?老子先把你的爪子給廢了!”
世人無法,隻能一慫再慫,一個個臉上寫滿了不甘心,拖拖遝拉地走了出去。
“邵薇呢?”我又問了一遍。
這也是昔年縱橫天下的麻衣族長陳弘道畢生所用的獨一暗器!
我們三個急沖沖就要往外走,鄭景山急了,跑過來攔住我們道:“你們走了,我如何辦?他們會抓走我的!”
“他奶奶的!”成哥順手把賈隊長給丟在了地上,笑嘻嘻道:“真威風!向來冇有這麼解氣過!再讓我出來一回我都情願!”
池農也衝動道:“木仙會來嗎?”
“抓走你還要審判、公訴、訊斷,時候長著呢。”成哥說:“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聞聲了冇有?”成哥道:“都滾出去吧!省的老子瞥見你們內心煩!”
“出來了!”
成哥一把抓起賈隊長,笑道:“他們冇了槍,在我眼裡就跟廢料差未幾。走吧。”
“大徒弟。”鄭景山走過來,瞟了一眼賈隊長,嚅囁道:“這模樣不好吧?”
我們都是一怔,往視窗看去的時候,隻見窗戶的玻璃上貼著一張毛茸茸的臉!
“等鄭衛鴻的動靜。”
瀟瀟卻悄悄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後飛了起來,在空中迴旋著,彷彿是要往外而去。
成哥一心仿照陳弘道,是以暗器也利用鐵釘。
“甚麼瀟瀟?”成哥愣了一下,道:“那是隻貓吧?”
“聽不懂人話?”成哥道:“滾出去,彆在屋子裡待著!”
“呀!”
“啊!”
“呃!”
“邵薇!”我難掩心中的歡樂和衝動,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邵薇的胳膊,道:“你彆再躲著我了!”
轉眼間,我們跟著瀟瀟已經跑出去兩裡多地,池農在我身邊讚歎道:“開了竅今後公然是不一樣,錚子現在的速率都快趕上我了,再練一段時候,我可就不是錚子的敵手了。”
“內裡另有差人!”鄭景山提示道。
“真過癮!”成哥大笑道。
說著,池農一把推開了鄭景山,翻開了屋門,瀟瀟“嗖”飛了出去,我們三個也跟著往外跑。
“歸塵哥。”邵薇不天然地笑了笑,道:“我對不起你。”
鄭景山和賈隊長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們看我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滾蛋!”
成哥把賈隊長往人群裡一扔,飛身踹倒了一大片,我和池農趁機分開,成哥在我們身後大喊小叫、嬉笑怒罵歡愉了一陣,然後也追了上來。
賈隊長一愣,道:“那你們是要乾甚麼?”
賈隊長捂動手,不吭聲了,隻是一雙眼,怨毒地盯著成哥,那眼神,恨不得把成哥給生吞活剝吃了!
我說:“我們和賈隊長好好說話,讓彆的人都出去吧。”
瀟瀟也討厭地看了一眼波波,喉嚨裡收回了一聲不屑的嗓音。
一聲降落而嘶啞的嘶叫聲俄然響了起來,隻見波波從我的口袋裡跳出,趴到了我的肩膀上,有些鄙夷地盯著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