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灼華聞言發笑,道:“那你漸漸想,等孩子出世得有些光陰。明日你還要上早朝,快些睡吧。”
葉適笑笑,表示她坐,不知為何,他感覺元嘉和這小丫頭挺配,如果華華見過元嘉,也許也會有這般感受。
葉適本籌算薑灼華產後就大婚,但是薑灼華舍不下年幼的兒子,畢竟一出宮,就得好些光陰不能見麵,想等兒子大一點兒再說。
本來一向擔憂mm的薑灼風,跟著葉適說出籌算,一點點的放下心來,如果陛下都能遵循他說得那般做,也許這一回,mm的畢生幸運就有下落了。
薑灼華在貴妃榻的邊沿坐下,伸手悄悄摸了摸兒子露在內裡的小手,葉適見有戲,忙問:“華華,你如何俄然回宮了?”
葉適頓一頓,語氣間有些委曲,道:“可你在懷裡,我如何睡得著?”說著,他本來蓋在薑灼華小腹上的手,伸進她的睡袍裡,從她肚兜底下鑽了上去。
葉適指了指椅子道:“坐。”
這日端五節,葉適和薑灼華帶著小殿下在禦花圃吃粽子,吃完粽子後,葉適給小殿下講了端五節的來源,並講了屈原的故事。
耳畔,葉適念一句詩,葉既明就跟著念一句,父子倆的聲音,一個渾雅,一個奶氣,在她耳邊是那般的調和動聽。但願,如許的餬口,永久,永久的悠長下去……
葉適笑著抿抿唇,安撫道:“華華,彆怕,隻要脾氣硬氣就好。”
葉適被這話問愣了,不由發笑,指著薑重錦對薑灼華道:“哈哈,你這mm……”如何這麼風趣?
甚麼都像葉適,偏生就眼睛隨了她,哎,愁不愁人?
薑重錦看了薑灼華一眼,又看了葉適一眼,忙伸手摸著心口,道:“讓我緩緩,讓我緩緩。”
怕碰到薑灼華的小腹,葉適特地讓她轉過身子去,從身後抱著她。薑灼華窩在他的懷裡,頭微微一側,額角便貼上了葉適的臉頰,她唇邊抿開一個笑意,問道:“給孩子取甚麼名字?你想好了嗎?”
這也就罷了,mm前次來看望她的時候,還說官方都在說帝後伉儷情深,都在讚譽陛下不納後妃、愛民如子的美德。
站在一旁的薑灼風忙蹙眉道:“重錦,彆亂髮言。”
薑灼華隻好點點頭,轉頭看向葉適:“名字取好了嗎?”
“元嘉?”葉適聞言蹙眉:“他如何了?”說著,接過了摺子,葉適將其翻開,但見上麵寫道:
葉適搖點頭,而後對薑灼華道:“是你mm。昨日我召見了你哥哥,但是礙於很多事尚未措置好,以是便叮嚀你哥哥,臨時不要張揚要立後的事。你哥哥約莫是連你mm也冇奉告,她見你進宮後音信全無,就去找了我最靠近的禦前侍衛,把他給打了,讓交代你的下落,不然要同歸於儘。”
饒是薑灼華看破了葉適的伎倆,還是節製不住心底一軟,架不住她就吃這一套啊,她不由發笑,朝著父子倆走了疇昔。
薑灼華拉了薑重錦在椅子上坐下,薑重錦手不安地放在腿麵上,手指擰著帕子。
薑灼華抱臂站在門處,側身靠在門框上,看著葉適不幸兮兮的伸直在貴妃榻上,兒子則好似不幸兮兮地伸直在他父皇胸膛上,彷彿一對被狠心老婆丟棄的不幸父子。
過後,葉適抱著她,不知是不是方纔冇有實在纏綿的原因,內心始終不太滿足,總感覺少點兒甚麼,便隻能一遍又一各處親她,咬著她的唇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