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更刺激?我有體例!”曹節端來燭台,一根跟黃瓜差未幾粗細的蠟燭正劈裡啪啦燃燒著,蠟油順著燭台流在王孀婦赤luo的身上,紅辣辣的燭油所到之處,到處殷虹一片。王孀婦咬緊牙關,蠟油很快固結成塊,這麼下去,都要成蠟像人了。
把她嘴裡香火扔了,曹節內心利落了,抱住她的頭,揪住她的頭髮,用舌頭一點一點撬開女人的唇。王孀婦兩行清淚流下,很被動地跟他接吻。
“真聽話!想吃饅頭還是包子呢?還是未經開封的粽子,粽子但是聞一聞就饞,吃一吃就香的好東西啊!”王孀婦這話說絕了,把*說成饅頭或者包子,女人那條熱帶雨林的亞馬遜河說成香噴噴熱乎呼的粽子,真他媽有才崢!
就如許曹節與王孀婦對峙著,最後還是王孀婦經受不住先前折騰,身子癱軟在懷。曹節終究逮住機遇,剛烈的銀槍徑直通入潮穴中,銀槍不竭抽動,東非裂穀也不平靜,水漲船高,水都往內裡泄。
“大哥甚麼時候脫手?兄弟們坐不住了!”一乾弟兄早已不耐煩,隻等強子一聲令下,必然能夠把這一對狗男女嚇得半死。
“不急,機會未到,再等等吧!”強子靠著棺木坐下,看著窗外烏黑陰沉,一點淡淡的月光訴說著苦楚。
蠟燭燃燒了本身,流下眼淚,滾燙的眼淚滴在女人的腹前,燙紅了一片又一片肌膚。2“我還要,我還要!真棒,你太棒了!”王孀婦明顯疼得短長,叫得也大聲,可就是不肯他停下來。“疼嗎?疼你就大聲喊啊!”曹節像個變態狂,不曉得哪來的布條將王孀婦捆了,呆在房梁上。
“難受了吧?我再給你添柴加薪,讓你和緩和緩!”曹節神采猙獰地笑道,將靈台的蠟燭取了下來,將焰火對準女人肥大的*,土黃色的火焰悄悄燃燒著,火的溫度讓王孀婦舒暢得叫出聲來。曹節就像大夫,謹慎翼翼地端著火爐,火爐上的酒精燈正在烘烤著備受折磨的病人。
“真的?我能夠吃你嗎?”曹節將頭埋進兩個飯糰裡,饑餓的感受更加較著,喉嚨裡咕噥咕噥儘是吞嚥聲。大手像搓麪糰一樣,搓過來推疇昔,那麪糰也是翻來蕩去,百相照應。
“舒暢嗎?舒暢嗎,賤人?”曹節一把扭住她的烏黑秀髮,大耳光瓜子一個接一個抽,“揹著老子偷人,還是老子最恨的那小我,彆覺得你做的事我不曉得,那狗雜種我遲早剁碎了喂狗!”這話罵的是強子,強子跟王孀婦含混乾係他早就傳聞了,本身的戀人主動勾yin彆的男人,還是本身的最大死敵,這口氣如何咽得下?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就樣變態的男人將燭台的蠟燭都燃完,蠟燭燒完了,王孀婦本來滑嫩如初生嬰兒的光滑肌膚紅脹腫著,看了讓民氣生顧恤。
曹節托住她肥臀,用力一擰,這時王孀婦便利之門才大開,並且主動迎擊。轉眼間兩人都開端纏綿親熱起來。兩條肉蛇相互纏綿打鬥,直到身上都是對方的味道,摸索到膩味才停止。
都說活孀婦最受不了孤單,現在曹節一番***,她已然深陷此中,緋紅的臉頰是女人激素分泌的成果,那種***通過大腦中樞傳到滿身各處,一時感覺身上像被火烤,特彆是最奧秘的亞馬遜河,潮濕難忍,像有千萬條亞馬遜巨蟒漸漸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