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巴巴看甚麼?我臉上長痘了嗎?”強子感覺小翠的神采很古怪,彷彿有話說又不美意義開口。
“人家渴…渴…”小翠羞紅了臉,第一次這麼主動,可強子更加莫名奇妙了,“渴了喝水唄,哦,要我餵你啊!好,你張嘴,我出來了!不對,水出來了!我說的甚麼亂七八糟的,有甚麼話直說嘛!”
“不是阿誰意義,我不渴,我是饑渴!”小翠這時連脖子都通紅了,腦門上溫度直線上升,像是發高燒。“哎喲,好燙啊,是發高燒了吧!”強子一摸額頭,嚇了一大跳,“走從速找大夫去!”
“那您說說這地該如何整?”強子坐在田埂上像是在負氣,辛苦了大半個響午,被老爺子一頓痛罵,換誰內心都不好受。
到了插秧時節,到處草長鶯飛,一派欣欣茂發的春日氣象。2強子趴在稻草堆上,嘴裡咬著草根,又苦又澀的味道讓他咋舌,從速把唾沫星子吐了。“強子,你小子如何乾活的?看你把地整成啥樣,你會不會乾活?”病老頭站在田埂上,指著田裡亂七八糟的泥糰子,“你看看那溝,寬的像黃河,窄的像你老孃的屁縫線,你看你一個大老爺們,咋連地都不會整呢?”
“這稻田麵要整細整平,最彷彿你家媳婦肌膚又嫩又滑,你看你把人家整的五大三粗,像個荊布娘子,今後如何嫁人?記得稻田要整細整平,要像對待你媳婦一樣,多花點耐煩,想想如果她是你媳婦,你美意義那麼鹵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