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遠頓了頓,那副猖獗的神采略微收斂,熾熱的目光在蕭凝還是小巧的身材上掃了一轉,嘴角帶出個諷刺又扭曲的笑容:“前提?很簡樸啊,隻要阿凝情願同我一度春/宵,了結我多年的渴求,我就放走你們。”
他說得直白又刻毒,蕭凝愣了愣,像是第一次見到嚴遠普通,不成置信地瞪著他:“你……你竟敢對本公主……”
馬車裡傳來的冰冷沉穩的聲音打斷了蕭凝的話,裴琛走出馬車,剛正俊雅的臉上冷然一片,“你可知你剛纔說的話裡,包含了甚麼意義?”
裴宛也曉得父親一貫不喜好本身,也冇多說話,謹慎翼翼地翻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頓時“啊”了一聲。
若她曉得嚴遠暗中的行動,那她也會被劃入謀逆亂賊的行列中。若她不曉得,那她該當就是被擄去的,並且,除了她以外的裴琛和裴宛處境都很傷害。
“彆傷動手了,疼不疼?”
裴駿固然長得像他,但脾氣恰是他最痛惡的。裴宛固然比較溫婉,卻長得太像蕭凝。他對這兩個孩子,一向都是冷視的,正如同冷視蕭凝。
這類關頭,京中恰是風起雲湧之時,嚴遠帶蕭凝和裴宛出京,還擄走裴琛做甚麼?
嚴遠道:“天然是因為你要首要很多。”
“那你將阿宛和裴琛綁起來做甚麼?!”
裴琛正因為蕭凝俄然撲過來以身相擋而有些發怔,神采也鬆動了一瞬,聞言彷彿想起了甚麼,眉尖一抽,盯著蕭凝的目光裡又透出了嫌惡之情,冷酷地彆開視野。
“嚴遠,你把我們一家三口帶到山裡來做甚麼?”蕭凝皺起眉頭,居高臨下地瞪著嚴遠,還是一派盛氣淩人的高高在上公主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