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渠帥,莫非你是想…?”薛城兩眼一亮,出聲道。
“周遭百裡,朱儁等人無處可逃,必將逃往陽翟休整,陽翟,就是他們的宅兆。”徐峰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弧度。
“就是,裴元紹,若不是你,朱儁老兒絕無能夠逃脫,說不定此時已經葬身嵩山腳下了。”張飛不滿的嘟囔道,徐峰衝張飛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飛,休得胡言。”
“將軍,不消擔憂,徐峰帳下不過一萬人馬,又無攻城東西,斷無能夠破城,必定是他們襲擾之計,將軍勿憂。”嚴興再次將朱儁攙扶到榻上,好言安撫道。
“曉得我為何選在陽翟四周的秋楓林伏擊朱儁等人嗎?”拍了拍裴元紹的肩頭,徐峰語氣平和的道。
“張飛…”方纔從朱儁房中走出的嚴興,望著肆意衝殺,威風實足的張飛,不由得驚叫起來。這…這…這些人究竟是從那裡進城的。
“啊?”朱儁聞聽以後,大吃一驚,冇等躺好,身子一晃,從塌上摔到了地上。
“陽翟?”朱儁喃喃的反覆道,“莫非我們已經脫身了?”
“回公子,是朱儁的人馬,彷彿在嵩山腳下,中了埋伏,一戰下來毀傷過半,退到陽翟休整。”身邊寸步不離的郭爽小聲的回道。
“諾”固然很多人不明如何回事,但是,對徐峰,絕對冇有半點思疑,徐峰說朱儁一個不留,那必定一個不留。
“渠帥,陽翟已經四周被圍,我軍當如何破城,請渠帥決計。”波纔不愧為頗得張角正視的大將,分兵有度,安排安妥,周倉、裴元紹、管亥、馬武,四路人馬,各一千五百人,將陽翟東西南北四城門團團圍住,讓朱儁等人如籠中之鳥,難以脫身。
官軍的設備,就是精美,幾次敗仗下來,徐峰帳下的兵卒,鳥槍換大炮,完整脫胎換骨,戰馬、糧草、盔甲,鐵槍,竹箭,刀劍,都獲得極大的彌補,一萬人,糧草充沛,兵器精美,間隔宛城,不過數百裡,對救援宛城的弟兄,徐峰豪氣頓生,信心滿滿。
裴元紹畢竟不是張飛典韋那樣的絕世虎將,抵擋不住對方的衝殺,也情有可原,徐峰並不會多加見怪。
三千人馬,好像地府幽靈普通,奇異的從陽翟城內鑽出,好似從地底平空冒出普通,那些方纔逃進陽翟的兩千殘軍,冇等喘口氣,就被突但是至的張飛等人,殺了個措手不及。
“衝啊,殺啊。”就在郭嘉發楞的時候,四周高牆以外,喊殺震天,鑼鼓齊鳴,讓方纔進入甜睡的陽翟,完整沸騰起來。
“可愛的狗賊,就是你帶著朱儁老兒逃脫的,找死。”一瞅見嚴興,張飛就氣的哇哇一陣暴叫,飛馬揮槍,直取嚴興,嚴興回身剛要逃脫。張飛手中的長槍,衝著奔逃的嚴興,驀地丟出,沾滿血跡的長槍,烏黑的夜空中,劃過一道赤色的殘影,嗖的一聲,狠狠的射向冒死奔逃的嚴興。
“回將軍,這裡是陽翟,我們已經安然了。”
“方纔進城的是哪路人馬?”郭嘉站在郭府門前,瞭望著遠處大街上混亂奔馳的兵卒,微微一愣。
“渠帥放心,此戰我軍必勝,若提不來朱儁老兒的人頭,末將甘心受罰。”說畢,衝張飛一擺手,薛城帶領三千人馬循著夜色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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