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荊州兵,一個不留,全數格殺。”
“都給我停止。”黃舞蝶聞訊趕了過來,一手一個,將四個小傢夥拽到一旁,甩手就賞了天賜一巴掌,啪的一聲,這一巴掌,打的天賜滿臉血紅,腦袋一陣暈眩,猩紅的血指模,頓時閃現在小臉頰之上。
“文聘?好,來的好,兒郎們,隨我棄船登岸,隨我一同宰了文聘。”甘寧當即也怒了,二話不說,領兩萬水兵隨後就堵住了文聘的退路。
文聘還冇等明白如何回事,甘寧率兵就殺了上來,前有張遼後有甘寧,文聘帳下的荊州兵,頓時心膽俱喪,一個個士氣全無,不消主將命令,全都不要命的四周奔逃,玩命的瘋跑。
“你放開我。”天賜手臂被抓,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小蟲子的胸口,彭的一聲,小蟲子再次一口鮮血噴出。
“殺啊,滅了荊州兵。”張遼一馬搶先,手中大刀猖獗舞動,虎入羊群普通,突入敵陣,大刀玩命的在敵陣中劈砍,一刀一個,殺的敵兵人仰馬翻,慘叫不已,半晌工夫不到,黃龍刀刀頭的血槽便已溢滿了鮮血,殺人不計其數。
文聘鬥誌全無,勉強抽出寶劍抵擋兩個回合,但是,甘寧的英勇,他底子抵擋不住,剛要回身開溜,張遼一起橫掃,催馬衝了上來。
望著滿屋的素白,滿地的花環,另有那悄悄躺在水晶棺中麵龐馴良,滿臉寧靜躺著的張寧。
大夫人死了,全軍將士無不哀思,一個個恨不得頓時出兵掃平南中,將孟獲完整乾翻,但是,智囊有令,不準輕舉妄動,眾兵將,一個個強忍肝火,內心憋的難受不已,正愁無處宣泄,這荊州兵竟然主動前來挑釁。
一陣痛哭哀嚎。小蟲子渾身傷口迸發,哭著哭著,再次昏死疇昔。
“報,將軍,敵兵來了援兵,我們後路被擋住了。”有兵卒總算從人群中找到了狼狽崩潰的文聘,倉猝稟報。
想不明白,也來不及多想,因為張遼的人馬已經殺了過來,文聘倉猝領軍迎敵。
加上老將軍嚴顏死於荊州文聘之手,二仇歸一,張遼哪另故意機跟荊州兵將廢話,恨不得一刀活劈了他。
文聘喝問完以後,張遼怒睜虎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舉刀就劈,力劈華山,頂風怒斬,這一刀,照顧萬鈞之勢,寒光閃動,勢大力沉,空中勁風吼怒,刀刃劃破虛空,帶起陣陣破空之響,奔著文聘的胸口就砍了下來。
巴郡城下,文聘領兵兩萬前來攻城,望著巴郡城樓上到處高掛素裹白旗,兵卒更是一個個穿著縞素,麵帶悲忿,文聘當即一愣,這究竟如何回事?莫非是為老將軍嚴顏掛的旗?一想到這裡,文聘內心就對勁,此次取了嚴顏的性命,劉表對文聘大為嘉獎,文聘現在揚眉吐氣,對勁的不得了,心說,我若再把巴郡奪下,我看全軍將士,誰敢不平我文聘?
噗嗤噗嗤兩聲,文聘腦袋就算是鐵打的,也抵擋不住甘寧的拚力猛砸,當即腦漿崩裂,慘死在巴郡城外。
“回將軍,還冇有動靜。”兵卒忙倉猝稟報。(未完待續。。)
那些兵卒愣神之際,張遼手起刀落,一陣猖獗掩殺,刹時處理掉十多個敵兵,再次追向文聘。
哇的一聲,小蟲子雙膝跪倒,放聲痛哭。眼淚奪眶而出,雨點冰雹般,簌簌滾落。“大夫人,你為甚麼要這般待我?蟲兒賤命一條,如何能比得上夫人的尊軀,大夫人。你胡塗啊…”一邊哭喊。蟲子一邊不住的跪地叩首,咚咚的響聲不竭,任憑額頭鮮血磕出,小蟲子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