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想體例早日破敵了,加上江東兵微將寡,糧草籌辦不敷,持續拖下去,就算不被徐峰所滅,一旦比及北方曹操緩過神來,江東前程也仍然凶惡,前有猛虎,後有豺狼,不管是曹操還是徐峰都不會容忍江東獲得喘氣之機。
現在情勢危急,周瑜不得不謹慎。
又望了一眼黃蓋,目光落在黃蓋斑白的鬢角之上,周瑜搖了點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哎?”黃蓋猛一點頭,“現在我江東正處於危難之時,黃蓋乃江東老臣,又是全軍副都督,天然責無旁貸,彆看我年齡已高,可黃蓋頓時步下,仍不輸呂蒙淩統那些娃娃,不但日蝕鬥米,筋骨也是非常健旺,都督莫非小瞧老夫不成?”
周瑜當即神采一沉“公覆說的那裡話?我主孫權有令,言降者必斬,我說發三個月糧草,不過是臨時以守為上,時候一長,徐峰軍心天然不穩,加上徐峰的人馬都是旱將,不習水戰,底子破鈔不起,此乃疲兵之計,公覆休要胡言,亂我軍心。”
周瑜左思右想,苦無良策,一小我呆在營帳中來回踱步,直到深夜還是一籌莫展,兵將們再三催促周瑜歇息,周瑜也都冇有是理睬,想的時候太久,不由得有些頭疼目暈,周瑜想出賬逛逛放鬆一下,趁便讓神智復甦一些。
“我黃蓋乃江東三世老臣,前後跟隨孫堅孫策孫權三位明主,些許皮肉之苦,黃蓋又有何懼?”
驀地腦海一陣腐敗,昂首看著旗杆上隨風飄擺的旗號,周瑜噗嗤笑了,心說總算有破敵良策了。
黃蓋倔脾氣還真上來了,周瑜苦勸不下,轉念一想,除了黃蓋還真冇有更加合適之人,隻好點頭承諾下來,二人在帳中商討一番,黃蓋這才悄悄拜彆。
“非是本都督不準老將軍前去徐峰大營,隻是這徐峰向來奸滑,甚故意計,麾下又多才氣不凡之士,老將軍若冒然前去投奔,必然會被對方看破,本都督倒是想好一計,隻是…”
方纔鎮靜了不一會,周瑜眉頭便皺了起來。周瑜歎了口氣“火攻雖妙,卻必須有一人前去徐峰那邊詐降纔可實施。”
第二天一早,周瑜調集文武升堂議事,周瑜掃了眾文武一眼,大聲叮嚀道“現在徐峰雄師壓境,來勢洶洶,氣勢正盛,短日以內底子冇法破敵,本都督決定臨時派發給眾將三個月糧草,以防備為主,待敵兵銳氣已退,再徐圖破敵。”
周瑜話音剛落,黃蓋就挺身站了出來,“都督此言差矣,我江東善於水戰,江東健兒又都是勇武精銳,徐峰人馬雖多,在長江之上不過是群烏合之眾,恰是一鼓作氣滅敵之時,豈能縮在一旁,彆說領三個月糧草,就算領十三個月糧草也無無濟於事,如此一來豈不被徐峰嘲笑。如果如此,倒不如聽張子布之勸卸甲刀戈,拱手歸降。”
見黃蓋麵露不解之色。周瑜順手一指一旁火盆中的火苗,蔚然一笑“要破黃巾,全賴此物。”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奉告你,主公曾言,降者必殺,你卻一再亂我軍心,連連說降,是何事理,刀斧手安在?”
望著周瑜的肩頭,黃蓋一臉擔憂的勸道。
“莫非都督是要用苦肉計不成?”黃蓋一下就猜到了,周瑜點了點頭。
周瑜一陣苦笑,“老將軍,徐峰奸滑,這可不是平常的苦肉之計,三棍子五棒子底子不敷以騙過徐賊,少說…也得一百軍棍,老將軍年齡已高,還是算了吧。”周瑜心中不忍,再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