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艾露莎・舒卡勒托迴應了一聲,然後從前麵靠近扶寇,在他後脖頸上印了妖精紋章。
“是的,他的確已經承諾過他插手妖精的尾巴,並且遵循妖精的尾巴的誓詞。”緋紅長髮的女騎士麵無神采地說,“隻是我並不清楚他的信譽現在是否有效力。”
扶寇想要出聲製止,不過艾露莎・舒卡勒托已經完事,把印章收了歸去,放回抽屜裡。他隻好接管本身的紋章在後脖頸上的究竟。這糟糕極了,不但冇有讓它埋冇起來,反而更較著了。
“扶寇先生能夠曲解了我的話,我並冇有指責你的意義,此次本來就是幽鬼安排者的魔導士欺人太過,他們對你欺侮的事情委曲我也曉得了,並且在邪術評斷會上伶仃提了出來,這讓妖精的尾巴獲得了很多議員的支撐。”馬卡羅夫・朵勒阿喝了口茶,淺笑著說。
馬卡羅夫・朵勒阿揮手阻斷了艾露莎・舒卡勒托持續說下去的興頭,他裝出來的陰冷的臉,現在竄改成了一張馴良的白叟的臉:“艾露莎,我真是不曉得該如何說你……算了。我隻是打趣話,我老了,老是但願能夠像你們年青人一樣有生機,說談笑話就是我獲得年青力量的體例,想不到你竟然當真了。放心吧,我如何能夠不讓扶寇先生插手呢?他但是此次的大功臣呢,並且我們也底子不怕惹到所謂的第一邪術公會。”
米拉傑・斯特勞斯點了點頭,她雙手握住了扶寇的左手,說:“冇錯,此次他瞞著我們闖進了幽鬼安排者公會,如果不是您遲延時候,讓格雷將他背返來,我……我都不曉得會產生甚麼事……我隻要一個弟弟,他是我現在獨一的親人了……”
馬卡羅夫・朵勒阿放下茶杯,接著說:“彆的,我本覺得你已經插手了我們妖精的尾巴。艾露莎,你是這麼對我說的,不是嗎?”他望向了“妖精女王”艾露莎・舒卡勒托。
馬卡羅夫・朵勒阿身材矮小,如同侏儒,他坐在書桌後的紅木椅子上,雙腳腳尖底子碰不到鋪了紅毯的空中。他的書桌上擺滿了寫著密密麻麻筆墨的檔案,大多數是拜托者的索賠檔案,他為此煩惱,是以都堆到了書桌的邊角,但願下一秒它們就能夠消逝。此時他雙手握在一起,手肘撐著桌麵,雙眼炯炯地盯著年青的扶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