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諄見安意如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言辭間也是對戰連城的諸多不滿,不由又信了她幾分,安撫她道:“本來是如許,那倒是安老爺曲解你這個做女兒的了,意如你放心好了,本宮會好幸虧你爹麵前替你討情的,畢竟是骨肉血親,你爹會諒解你的。”
皇甫子諄被安意如這真假參半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不知真假,細心揣摩了半天,俄然冷眼問道:“前次安長天親身去戰龍堡,不是被你們趕出來了嗎?如何?現在你又認你這個爹了?”
安意如趕緊承諾道:“好的,民婦記著了,那太子殿下,民婦先疇昔了。”
“爹爹前次不遠千裡來到戰龍堡,我本覺得他是想我這個女兒了,誰曉得他還是為了安家的買賣,我一怒之下,不由將他趕了出去,在加上他說話獲咎了戰連城,戰連城的為人您是曉得的,那裡還能容得下他,以是才轟了出去。”
就是擅闖皇宮,恐怕也是要抓她歸去的,對於戰連城在這方麵的魄力,安意如但是一點也不思疑。
想到這裡,安意如猜想道:“若不是左家的事,那就隻能是銀河的事了,我與皇上從未會麵,皇上找我也不成能為了其他嘛!”
皇甫子諄彷彿對安意如的答覆非常對勁,臉上的笑容更加樸拙,道:“好,也不消你上刀山,下火海,隻要一會你把父皇跟你說話的內容照實相告,本宮便讓你爹諒解你,並且比之前對你會更好!”
安意如一愣,甚麼意義?難不成皇甫子諄真的跟安長天有來往?
彷彿怕安意如再問下去,皇甫子諄趕緊對她道:“這個時候,估計父皇將近過來了,你快歸去等著吧,記得我說的話,一會父皇跟你談完,你直接去那邊的太子殿找本宮,本宮在那邊等你。”
“不曉得太子殿下可曉得,民婦孃家也是嶺南的,就想恰好跟他一起去嘛,趁便回家看看爹爹,但是戰連城這個混蛋,說甚麼也分歧意,把我一小我丟在天漠,就跑到嶺南去了。”
安意如心底嘲笑,想勾引我?還真是魯班門前耍大斧呢!
想到這裡,皇甫子諄暴露一絲笑意,對勁的道:“諒你也不敢騙本宮,那本宮問你,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不在天漠,跑來這天京,有何目標?戰連城人呢?”
“太子殿下,上刀山下火海,隻要我安意如能做到的,絕對不會躊躇。”安意如睜眼說瞎話道。
皇甫子諄昂首看了一眼抻著脖子瞅著這裡的啟公公,再看看一臉無辜的安意如,不由得信了幾分,畢竟父皇的心機,連他都難以揣摩,安意如不知倒也不算不測。
安意如一邊說,還一邊擠出了幾滴眼淚。
“不過,本宮幫你這麼大的忙,意如,你是不是也該有所回報纔是啊?”皇甫子諄俄然語氣一轉,對安意如勾引道。
安意如冒充放心的拍拍胸口,自言自語道:“哦,哦,那就好,那皇上找我會是甚麼事呢?莫非是關於我家二弟的?”
皇甫子諄畢竟身為太子,心機矯捷,每句問話都直奔關鍵,安意如如果胡編亂造,他多數不信,並且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要想誆住他,必然得半真半假,讓他聽不出真假才行。
“太子殿下,您是跟民婦開打趣呢嗎?你也看到了,民婦入宮以後還未曾見到皇上的麵,皇上為何招民婦入宮,民婦實在不知啊。”安意如一臉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