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先把東西給了你,你若不肯給我我開鎖,一小我帶著財帛跑了,我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男人反問。
她細心的瞅了瞅男人,但願他能有東西被本身宰纔好,不然萬一他真的是甚麼罪大惡極之人,本身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二來,你也看到了,我與你一樣,獲咎了戰龍堡,是戰龍堡的階下囚,一旦逃出去,要靠甚麼餬口?冇錯!就是銀子!大量的銀子!”
“這下你總能夠給我開鎖了吧?”男人冇好氣道。
安意如雙眼放光,立即一把奪過玉佩,細心的看了看,那玉佩質地通透,純白如羊脂,並且最最可貴的是白玉中還模糊有著層層絲絮普通的紋理,那是白玉最好的品格。
“這位公子,你跟我開打趣呢吧,我那裡敢一小我偷跑,隻要我有這個動機,估計剛邁出前腳,你就把戰龍堡的保護號召過來了,我還想跑嗎?估計連命都得賠上,以是,您放心,我冇那麼傻。”安意如一本端莊道。
男人正待發怒,但是想到此時現在,唯有麵前的女子才氣救他出去,如果真的把她惹怒了,她一小我拿著本身的玉佩跑了,本身纔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以是他強忍著肝火,漸漸取下了頭上阿誰純金的髮箍。
安意如眉開眼笑道:“好,好,我這就替你開鎖!”
安意如一把搶過,用牙咬了咬,見那髮箍上較著的兩個牙印,這才放心的揣進懷裡。
男人完整無語,忍不住道:“東西我也給你了,你是不是能夠給我開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