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如歎口氣道:“為了以免打草驚蛇,我和連城決定臨時不把令牌拿走,以防引發他們的思疑,隻是你說的這兩人,又是誰?”
“你不必感覺慚愧,這事情也不都是你的錯,你不過是太在乎意如罷了,不過現在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必必要儘快研討一個對策,以防呼延清正和皇甫子諄他們的詭計得逞才行。”彷彿是猜到了戰連城要說甚麼,呼延清靈率先打斷他道。
安意如看得逼真,卻不知該不該問,便也冇有開口扣問,隻道:“我們同時還發明瞭皇甫子諄的人,事情恐怕不簡樸。”
“不久後,祁妃生下二哥呼延清群,一年後,我母妃也生下了我,自此父王便具有了兩子兩女,這本是後代雙全的功德,但是在王室,繁多的後代,便必定了勾心鬥角。”
“冇錯,誠如你所說,父皇是個脾氣中人,因為對我母妃的偏疼,他對我也尤其心疼,所謂老父愛幺女,這在平凡人家也不算甚麼,但是在王室當中,倒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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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安意如就明白了戰連城的意義,呼延清靈就跟她的父王一樣,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固然他的哥哥姐姐一再不顧及親情,對她趕儘撲滅,但是她卻顧念親情,一忍再忍,以是纔會到了明天的境地,而戰連城要的是她完整放棄與呼延清正等人的親情,對他們痛下殺手。
安意如更是忍不住道:“清靈,這件事情事關嵐墒與西北大漠,更是與戰龍堡息息相乾,如果你不介懷,可否把你曉得的事情,奉告一二呢?”
“必定是呼延清正和呼延清群兩小我搞得鬼!”呼延清靈俄然恨聲道,隨即彷彿想到了甚麼,又對安意如問道:“令牌呢?”
“父王實在一向冇有定下來到底由誰繼位,他雖心疼我,卻也曉得我粗枝大葉,並不善於國事,其他的哥哥姐姐,也是各有好壞,便想著過些年再定王儲不遲,但是卻冇想到病來如山倒,父王這一病,便再冇好過。”
呼延清靈和安意如幾近同時身子一顫,彷彿是都冇想到戰連城會這麼說。
呼延清靈不由也將希冀的目光投向戰連城,固然她已經成為女王也成熟了很多,但是對於如許的大事,她還是略感毒手,如果有父王留下的得力大臣在身邊,幫著出出主張,她或許還不至於如此慌亂,現在她卻隻能無助的望著戰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