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彩雀一副以夫為天的模樣,安意如不由起了戲弄之心,忍不住諷刺她道:“哦,當了銀河的夫人,就是不一樣了啊,甚麼事都得你們家銀河做主是吧?”
花翎臉皮比彩雀還薄,那裡經得住她調侃,早就紅了臉,不依道:“我纔不嫁,我一輩子都不嫁。”
“你……你……你!”彩雀的小臉紅的的確像煮熟的螃蟹,“你”了好半天也冇你出個以是然來,倒是花翎看不疇昔了,忍不住出麵補救。
見安意如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不由大刀一伸,厲聲道:“此乃私家屬地,快速速分開!”口氣極度放肆。
安意如倒是個臉皮厚的,偏不怕花翎的調侃,接著話頭道:“你可彆覺得本身有多安逸,到時候萬一我們倆同時生了孩子,翠娘一小我可照顧不過來,你這個吵著要做乾媽的人,還能跑的了?”
還是花翎年長,沉得住氣,她扭頭對彩雀說:“意如性子倔,怕是要出事,兩位堡主都不在堡上,彩雀,你在這看著意如,我去聚賢山莊請雲莊主!”
這一天,戰連城去了南邊,巡查南邊的買賣,安意如一小我百無聊賴,實在無趣,傳聞當初他們停止婚禮的西嶼湖,被一個都城的高官高價受夠,成為了私家財產,安意如大為不忿,想要親身去看一看,便帶著彩雀和花翎,另有幾個侍女,決定重遊西嶼湖。
“爺,對不起,奴婢求求您,求您放過奴婢的爹吧,奴婢都已經給您做丫頭,抵了你們家的租子,您不能找人再找我爹的費事呀。”
婚後的日子,固然平平,卻也溫馨,安意如除了照顧裁衣坊的買賣,偶爾跟戰連城學學劍法、練練內功,倒也消停了好長一段時候。
聽到這裡,安意如內心的肝火“噌”就竄了上來,好一個官官相護,為了一個貴族公子哥,就要放棄全部天漠城人的好處,這個左大人實在過分,彆人不管,她安意如可咽不下這口氣,何況這西嶼湖,是他們結婚的處所,隻要一想到今後連看都不看,她就火大。
“意如,你彆諷刺彩雀了,提及添娃娃,恐怕過不了多久,你們都得有的忙,到時候可就我一小我最安逸了,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啪!――啪!――”安意如一手一個大嘴巴子,毫不客氣的甩到了兩個保衛的臉上。
彩雀點點頭,道:“好,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