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染著溪邊鮮血與腦漿的鐵塊被薑義反握著,讓手掌、手臂粉飾住,這是他活命的但願!
溪邊王已經衝到了兩棵大樹邊,此時一隻受傷慘叫的同類卻飛了十來米撞向它,溪邊王不由得分神跳起來遁藏。
眼看左邊兩隻溪邊衝了過來,肖書冇時候下殺手,但他右手上提,左手直接拽住溪邊的後腿,身材略微後仰,一聲大吼將溪邊揮動起來!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肖書認定了一隻溪邊進犯,而左手的溪邊則拿來防備另一隻的進犯。
在溪邊王即將跳起來的時候薑義就衝了出去,而溪邊王還未落地他就到了溪邊王身邊,右手一翻,板磚普通的鐵塊就直衝溪邊王眼鼻而去。
肖書嘴角暴露嘲笑,他早有籌辦,充滿彈性的曲折弓臂錘擊是不如棍棒的,但是卻敏捷彈起,肖書借力掃向剛落地的溪邊後腿。
突襲讓大部分溪邊都一愣,火伴的刹時滅亡是一層厚重的暗影覆蓋著它們。
中箭的溪邊頓時倒地掙紮,鮮血從傷口處飆射出來,血泡也從口鼻冒出來——這一箭直接讓溪邊重傷病篤!
溪邊王的巨嘴畢竟冇有與薑義和他手中的鐵塊打仗到,兩方都相互顧忌。
溪邊王右眼受傷,有視覺盲區,等它轉過來頭來,薑義已經靠近了它脊背,並且左手抓住了它那意味著力量、權威、名譽的脊背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