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道:“既然你知錯了,本宮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這件事就算了吧。”
歡兒內心早就明白秦桑想要問甚麼,但是在秦桑麵前,歡兒還是假裝笨拙,以顯現出秦桑的“聰明”,這纔是真正聰明的奴婢。
“本日芙蓉花開得甚好,鄙人就陪女人操琴唱歌,好嗎?”唐雲落問道。
葉頌笑著,也不答話,從身後拿出一支蕭,開端吹了起來,玉如妍聽去,是漢朝古曲《鳳求凰》。唐雲落坐下來,笑著操琴,和葉頌的蕭聲和在一起,委宛動聽。
聽到這裡,唐雲落也不再勸止,雙手開端彈起了《雉朝飛》的曲子,玉如妍輕聲唱道:“麥隴青青三月時,白雉朝飛挾兩雌。錦衣綺翼何離褷,犢牧采薪感之悲。
唐雲落走下台階,看著盛開的芙蓉花,說:“本年的芙蓉花,彷彿開得格外好呢。”
不但僅是呼其圖,乃至洛雲,葉頌也對她另眼相待,玉如妍究竟是甚麼人呢?
“以是,公主想必是看中了戰先生儉樸的品格。”歡兒看著秦桑的神采道,“戰先生這類人,纔是實實在在過日子的人。公主真是好目光。”
歡兒心中暗歎,戰英那裡是不解風情?為了雲若能夠屈尊如此的人,是情入骨髓纔是。他的“不解風情”隻是對你罷了。
“這麼好的日子,女人何故唱如許哀痛的曲子,聽得民氣碎?”葉頌笑著走過來問道。
葉頌和唐雲落相互行了禮,葉頌笑著說:“明天這麼好的日子,不要唱這麼哀痛的曲子嘛。”
秦桑瞪了她一眼,說:“還是本宮的親信呢,這點兒心機都體味不到。莫非你不感覺,戰先生是個能夠拜托的人嗎?”
“那應當唱甚麼?”玉如妍問道。
說到這裡,秦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
唐雲落笑著問:“不知雲女人可還記得,鄙人曾經說過甚麼?”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遨遊兮,四海求凰。無法才子兮,不在東牆……不得於飛兮,使我滅亡。”玉如妍輕聲和唱道。
一曲畢,葉頌拍動手笑道:“剛纔的畫麵如果有人能畫下來就好了,雲女人都不曉得那景象有多美。”
歡兒假裝吃驚地笑了笑,小聲問道:“公主,您的意義是……莫非您對戰先生……”
唐雲落搬出琴來,放好後坐下,笑著問道:“女人想唱甚麼曲子?”
呼其圖走後,秦桑拽了拽歡兒的手,笑著問:“歡兒,本宮問你,你感覺阿誰戰英如何樣?”
呼其圖身材壯碩,脾氣樸重,一看就是北方的大漢,能讓硬漢服軟的,莫非不是他對玉如妍的深愛嗎?
玉如妍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