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是演戲半是當真的道:“父親,我現在正在流浪之際,唯有你們這些親人能夠依托,你如何能夠這個時候提出跟我斷親呢?你這不是逼我去死嗎?”
“連你的丈夫都能對你這麼絕情,我們又算甚麼?是你本身天生命賤,才招來如許的結果,要怪就怪你本身的命不好吧!”林氏意味深長的道。
“不,我不要去,我不要斷親!”董香玉抱著言寶,一副順從的模樣。
“那我能如何辦呢?”董香玉抱緊了懷中的言寶,“我現在帶著個女兒,又被和離,不能再住在夫家,本身又冇有其他住處,除了回孃家還能去哪呢?我就隻要你們這幾個親人了,可不就得要投奔你們嗎?”
董香玉一臉的剛強,用心厚臉皮的道,“我生是董家的人,死是董家的鬼,我叫董香玉,我姓董,不管你們說我厚臉皮也好,說我死皮賴臉也罷,我現在冇有處所可去了,隻能待在孃家,你們如果要趕我走,我隻能上官府去說理。”
“不,我不要斷親,爹爹孃親,我現在就隻剩下你們了,如果斷了親,我活著上就再無親人能夠依托了,求你們不要對我那麼絕情!”董香玉試圖讓他們一家心軟,苦苦的要求著。
卻冇想到,這麼快就提出了和她斷親!
“你敢!”董大力俄然大喝一聲,猛地將紮在泥地裡的柴刀拔了出來,惡狠狠的指著董香玉,“我看你真是出息了,竟然還敢威脅老子!”
“好你個賤蹄子!”
林氏和董良也感覺此次的董香玉和之前很不一樣。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為他們掛懷,更不消再希冀能從他們身上獲得一絲溫情。
董香玉道,“可不管如何樣,我也是你的親姐姐啊!現在我是和離並非被休棄,回孃家理所該當,你們冇有來由不收留我,這事情我若上官府去實際,官服也是支撐我的。”
聽到董大力這話,言寶心中一喜,【孃親好樣的,可算逼得他們說要斷親了!】
想通以後,她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道:“爹爹,孃親,我曉得本身給你們丟臉了,可我畢竟是你們的女兒,我們是一家人,現在我流浪,你們總不會不管我吧?莫非真忍心我帶著女兒流落街頭,自生自滅嗎?”
言寶感遭到自家孃親表情的起伏,趕緊在內心安撫,【孃親,不要悲傷,為如許的極品家人悲傷不值得,歸正他們從未拿你當親人,趁這個機遇和他們斷了親,今後你也不必再為他們難過了。】
董良捏起拳頭,衝董香玉揚了揚手,“你彆給臉不要臉,你再如許死死膠葛我隻能把你打出去!”
她咬了咬後槽牙,終究還是壯著膽量道,“你把我打傷,我大不了去報官,說弟弟打我這個親姐姐,你看看官爺會如何罰你!到時候又查問到是因我和離以後回孃家,你們容不下我便對我脫手,我們百口就一起到大牢裡去吃牢飯得了!”
董良也是滿臉的幸災樂禍:“之前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很嗎?感覺我們一家人都在湊趣你,恨不得想要跟我們斷親,現在好了,我們承諾了,要跟你斷親,你悔怨甚麼呢?”
之前的董香玉和順溫和,就算活力也不會說太重的話,更不會像現在這般死乞白賴,這說話的氣勢完整不像她之前的模樣。
“這可由不得你!”董良惡狠狠一笑,將手裡買的糕餅放在石桌上,用力拽著董香玉的胳膊,拖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