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花在前麵不緊不慢地跟著,聽著張小武的扁擔吱呀吱呀地響著,看著他的兩瓣堅固的屁股快走時有力快速地扭擺著,貴花不由想入非非,她特等候那種飄飄欲仙的時候。
“可不是,上隊的小組長換了好幾撥人,為啥,做不下去唄,你們中隊的小組長也算是換得勤的,隻要這個馬連城,他倒把這苦差事,當作了肥差,你不交公糧,他就到你家去住,去吃,把你家吃窮,讓你們伉儷冇法辦事,他還能在你老婆身上撈點好處,一個不把穩,就真把你老婆給睡了,怪誰,說來講去,怪你不交公糧唄。”
“是啊”
張小武傻笑了一下,“你能等這麼久,等急了吧?”
“可不是”貴花幾近是撲了過來,但當靠近他的時候,才聞到一股味道,“快把衣服脫了。”
貴花一邊走,一邊說,“那馬連城如何收的,我就跟你講吧,他大老粗一個能有甚麼好體例,不過他皮倒挺厚,比牆還厚。你們家固然窮但交公糧倒及時,有些人家賴著不交,做釘子戶,這個馬連城先是三番四次到他們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賴在他們家,飯一上桌,他也上來吃,早晨睡覺挨著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釘子戶也交了,這就是他嘴裡說的絕招,說到底就是下賤無恥黃”貴花一邊走著一邊說。
也是,貴花怎能把她的心肝寶貝往火坑裡推?因為她早就看到,這實在不是苦差,而是個肥差,以是才為他爭奪,如果幫了他,他本身不會忘了她這個姐姐的。
張小武撲哧一笑,“姐,你就不怕我臭嗎?”
“嗯,這還差未幾。”貴花對勁地收回了她那惹事的小手,“你在前麵走,我在前麵跟著,你的行動可要快點,姐很難受,可彆讓姐等太久。”
張小武明白,她這口哨是讓他重視她的去處,張小武正麵朝著地裡,眼角的餘光重視著她的倩影,未幾會,隻見貴花東張西望了一會,便鬼鬼崇崇地鑽進了她跟前的那塊玉米地,不見了人影。
張小武施完了肥,他把傢什全扔在地裡,到水溝裡,找了塊清澈見底的處所,洗淨手,又洗了把臉,這才朝貴花藏身的處所走去。
“對呀,章子這幾天在家,在家裡是冇有機遇了,隻要打野戰了。”貴花一邊說著,一邊用舌尖在性感的嘴唇上打轉,好是誘人。
孃的,真帶勁,“嗯”張小武應了一聲,便快步朝前走去。
明顯張小武不但願著這猴子再次呈現,一來,貴花是他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她的嬌媚和那份搔勁是一流的,她每次都叫得很大聲,每次都跟瘋了一樣,就像一匹發癲的野馬,張小武還冇有玩夠她。二來,張小武初入宦海,還得靠她,這不,明天這個馬連城要他花“大代價”才肯說的催公糧的絕招,成果貴花卻輕而易舉地全奉告了他,貴花這貨必定是他的朱紫。
貴花早就在那等得不耐煩了,一見張小武鑽了出去,就問,“你如何纔來啊?”
“哦,那人家就不把棍子趕他走。”
“哦”張小武內心瞭然了,“本來這個小組長說難當就難當,說輕易也很輕易,總之兩個字‘皮厚’”
“張小武,施肥啊!”李雲香號召道。
張小武嘴角嘿嘿一笑,風風火火地給西紅柿施起了肥。
他還傳聞,鄉長是中間一絲不掛的貴花的親叔,這層乾係,如果操縱的好,搞不好他能夠升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