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花一邊走,一邊說,“那馬連城如何收的,我就跟你講吧,他大老粗一個能有甚麼好體例,不過他皮倒挺厚,比牆還厚。你們家固然窮但交公糧倒及時,有些人家賴著不交,做釘子戶,這個馬連城先是三番四次到他們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賴在他們家,飯一上桌,他也上來吃,早晨睡覺挨著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釘子戶也交了,這就是他嘴裡說的絕招,說到底就是下賤無恥黃”貴花一邊走著一邊說。
“仇家,看模樣,我弟不但不傻,還悟性很高。好了,姐已把馬連城的絕招交給你了,你如何酬謝姐姐啊!”說著,貴花嬌媚地笑著。
張小武傻笑了一下,“你能等這麼久,等急了吧?”
“可不,你不學他,你就乾不下去,你們中隊可有幾個釘子戶啊!你的上一任就是乾不下去,跑出去打工了。”
很快,張小武便到了他家的西紅柿地裡,他把擔子輕放在田埂上,隻見貴花從他身邊吼怒而過,朝他吹了一個清脆的口哨,張小武一樂,嘿,這可奇怪,冇想到貴花這娘們會吹口哨,這哨聲動聽動聽,卻極具挑逗和魅惑,張小武心絃被震驚了一下,這哪是口哨,清楚是勾魂曲,張小武朝她看去,隻見貴花嬌媚一笑,那細腰便駕駛著兩隻圓鼓鼓的屁股瓣兒和兩條誘人的腿巴子嫋嫋拜彆。
自從和張小武好上以後,她就不再與章子和瘦猴乾那事了。
“嗯,我懂了,姐是讓我學馬連城?”
“可不是,上隊的小組長換了好幾撥人,為啥,做不下去唄,你們中隊的小組長也算是換得勤的,隻要這個馬連城,他倒把這苦差事,當作了肥差,你不交公糧,他就到你家去住,去吃,把你家吃窮,讓你們伉儷冇法辦事,他還能在你老婆身上撈點好處,一個不把穩,就真把你老婆給睡了,怪誰,說來講去,怪你不交公糧唄。”
“可不是”貴花幾近是撲了過來,但當靠近他的時候,才聞到一股味道,“快把衣服脫了。”
他還傳聞,鄉長是中間一絲不掛的貴花的親叔,這層乾係,如果操縱的好,搞不好他能夠升一大步。
“嘿嘿,姐還真是說對了,我方纔就碰了一鼻子灰呢,”張小武聽著笑了起來,“不過,這個馬連城還真絕了。”
也是,貴花怎能把她的心肝寶貝往火坑裡推?因為她早就看到,這實在不是苦差,而是個肥差,以是才為他爭奪,如果幫了他,他本身不會忘了她這個姐姐的。
搞不好,那隻鬼就上了她的身,以是,這類人還是闊彆比較好。
“這……這個,姐現在不能奉告你,就讓我們之間儲存點奧妙吧!我如果在你這一點奧妙都冇有,恐怕你就對我冇了興趣了。”
“冇錯,一邊走一邊說,老站在這,還真不是個事,走。”
一邊騎著,一邊將她的三個男人對比,章子太胖,騎著他就像是騎著一頭豬,太冇勁了,瘦猴太瘦,騎起來,那骨頭硌死她了,比擬之下,張小武不胖不瘦,方纔好,加上,長那麼俊,又年青,貴花是愛死他了。
張小武撲哧一笑,“姐,你就不怕我臭嗎?”
張小武嘴角嘿嘿一笑,風風火火地給西紅柿施起了肥。
因為她與那晚見的阿誰女鬼太像了,以是一見到他背後就有種涼嗖嗖的感受。
貴花見劈麵來的那人已走疇昔了,四周又冇其彆人,就捂著鼻子靠近他說,“姐這身子有些難受,要不然咱找塊玉米地你幫姐處理一下?”